老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只是弯腰把一颗颗的白菜拔出来。
然后抱到花圃外,整整齐齐的码成一摞一摞。
“今年的白菜长得好啊。”
老人直立起酸疼的腰,语气感慨的说。
“老百姓冬天能吃的久点。”
这话是对警卫员小张说的。
但裴栀漫却抢先一步回答了。
“是啊,今年白菜的收成好。”
“爷爷你总是时刻关心穷苦人呢。”
老人闻言皱皱眉头。
他左右环视,小张立刻端来水。
老人慢条斯理的把双手上的泥土洗干净,这才看着裴栀漫道。
“是小漫来了呀,那就过来坐吧。”
裴栀漫闻言微笑着点点头,姿态优雅又不失礼貌的跟着老人坐在了花圃旁边的石凳上。
这老人就是时宴礼的爷爷时敬山,也是华国的开国元勋之一。
“小漫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呀?”
时敬山端起石桌上的搪瓷茶杯喝了一口热水,这才漫不经心的问。
裴栀漫见状则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就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爷爷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您。”
哪怕裴栀漫有疯病,她也绝对不敢在时敬山面前发疯。
时敬山听完她的话没有理会。
他知道,她来这的目的绝不是这个。
裴栀漫见状咬咬牙,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爷爷,宁朗他是个大孩子了,总不能一直跟着我姓裴。”
“他毕竟是时家的骨肉。”
裴栀漫自从见识过时宴礼对林苒的温柔后,回来发疯了一段时间。
此刻终于想清了。
她之前一直视那个孩子为耻辱,不肯让他多与时家亲近。
但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若不是因为有这个孩子,她现在恐怕连时家的门都进不去了。
时敬山听完裴栀漫的话将搪瓷杯放回石桌上。
“那你的意思是?”
裴栀漫小心的回答,“我想让他改回“时”姓。
时敬山闻言点点头,他眼神平和的直视裴栀漫。
“可以。”
“但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将他送回来?”
裴栀漫见时敬山同意,立刻急切的说,“就以宴礼前妻的身份。”
“爷爷,您知道的,我本来和宴礼就是订过婚的。”
时敬山闻言却摇摇头,“不不不,我是在说孩子,不是在说你。”
裴栀漫闻言脸上急不可耐的表情瞬间崩裂。
她勉强的说,“宁朗要回来,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得跟着。”
时敬山却再次摇摇头,“时宴礼已经被我赶出时家了。”
“你和孩子想来时家,跟他可不能有关系。”
裴栀漫听完时敬山的话,还想再说什么。
可时敬山却已经站起身来往屋内走。
“小漫呀,你回去想想你到底要什么,想好了再来和我谈。”
说着,他又回过身体看了裴栀漫一眼,眼神平和却又好似带着犀利,
“时宴礼已经被我赶走了,你可不能,既要又要。”
说完,他不再理会裴栀漫,将手背在身后离开了。
裴栀漫死死咬住嘴唇,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立刻站起来发疯。
她面色阴翳的站起身来往外走。
时敬山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她离开。
他的桌面上摆放着林苒从小到大的所有资料。
【本文纯属虚构啊,大家不要对里面的人物进行深究。
还有就是裴栀漫的孩子不是时宴礼的,我文是男女主双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