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瑞说:“我要交待什么问题?我不知道我有什么问题可交待的。”
对方听了杨明瑞的话后,用力把桌子啪的一拍,大声问道:“杨明瑞,看你这个样子,是想与人民为敌,顽抗到底吗?”
杨明瑞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让我交待什么?我杨明瑞这辈子走得正,行得端,从来不干违背良心的事,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对方说:“杨明瑞,你在假装不明白是吧,我现在就给你一点提示;有人向公安机关举报,说你在解放前是国民党的高级军官,解放后的这几年,你召聚国民党的特务,在你家里召开了二十一次黑会,还用印钞票的机器在你家里印了大量的钞票。公安机关接到举报后,特别重视这个案子,专门成立了专案组来办理你的这个案子,你不要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杨明瑞听到给他定的这几条莫须有的罪名,随便哪一条都够判他死罪了。他问道:“到底谁向你们举报我的,你们敢不敢让他出来和我当场对质?如果你们找不出这个人来的话,就说明你们刚才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编出来陷害我的。”
专案组的几个人听了杨明瑞的话,交头接耳了一阵,就派了两个民兵出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那两个民兵就把所谓的举报人带来了,杨明瑞一看,这个举报人竟然是刘自文,前几天他可怜巴巴的到杨明瑞家里,求杨明瑞去给他女儿治病。杨明瑞去把他女儿的病治好了,还给他家垫付了医药费。
他不感恩就算了,还给杨明瑞编出了一大堆罪名到公安局去举报。
杨明瑞看到举报自己的人是刘自文后,就问道:“刘自文,你向公安机关举报,说我召聚国民党的特务,在我家里开了二十一次黑会,请问,我们是什么时候开的会?会议的内容是什么?都有哪些人参加了会议?你刘自文是不是也参加了我召集的会议?”
刘自文听了杨明瑞问他的话,支支吾吾的半天也答不上话来。杨明瑞又问道:“这个会议怕是你刘自文组织召开的,不然的话,你怎么会知道是开了二十一次?我杨明瑞和你刘自文一向没有什么交往,前几天,你家的小娃生病了,你没有钱送去卫生院去看,大晚上的你跑到我家里去求我,让我去给你家的小娃瞧病,当时你家的小娃的病已经被你们拖成肺炎了,再不治疗就会死人的,我好心好意的给你家小娃把病治好了,因为你家小娃的病情很严重,我一共去你家给她打了三天针,又给配了药才把她给治好的。把你家孩子的病治好后,你家说没有钱开医药费,我又用我自己的钱给你家垫付了医药费。你刘自文不感恩也就算了,还马上就给我编出了这么多的罪名,到公安机关去举报我。我原来就听说过,你家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坏到这种程度。”
专案组的人听了杨明瑞对刘自文说的话后,就没有再问他关于开二十一次黑会的这个问题了。接着又问道:“关于刘自文举报的,说你解放前在国民党的部队里,担任过高级军官一事,你认可吗?”
杨明瑞说:“我不认可,我不知道刘自文是从哪里知道,我曾经在国民党的部队里做过高级军官的,请刘自文来说一下,我当初是在哪个部队,我所在部队的番号,以及我担任的所谓的高级军官究竟是什么职务?”
这些举报的内容,本来就是刘自文瞎编的,他又没有当过兵,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来嘛。
杨明瑞就把他自己当初是怎么去当兵的,又是怎么回来的,都和专案组的人说了之后,专案组的人知道他是被陷害的。当天晚上专案组的人就把杨明瑞放回家了,他们的这个案子也就撤案了。
杨明瑞回到家里,把事情的经过说给家里的人听,把家里的人都气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