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叶子哥给的！”

  “在那以后、穿的第一件新衣服是谁给你做的？”

  “方姨做的！”

  “在那以后、你吃的第一顿饺子，是在哪里吃的？”

  “叶子哥家吃的，而且还是过年，除夕夜。”

  傻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手，想着自己都干了什么？

  叶书弯下腰，看着傻柱说道：“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吃饺子时候说过的话吗？”

  傻柱开始了回忆？脑海里出现了那天的画面，“兄弟，以后哥就是你的后盾，谁想打你，先从哥的尸体上踏过去？”

  方母过来说道：“柱子、大过年的，不许说不吉利的话，给、这是姨给你的压岁钱，雨水、这是你的。”

  傻柱流出了眼泪说道：“兄弟，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叶书看着傻柱说道：“那个时候你的一大爷呢，给过你什么？”

  “你是不是想说，后来他也管你了？给你介绍轧钢厂食堂的工作，给你托关系，找人情，让你变成正式工。”

  “你知道为什么在那以后，我家就不再帮助你了吗？”

  “那是特么的，我家被威胁了，你知道吗？”

  “知道你爹何大清是怎么走的吗？他为什么愿意抛家弃子的，去另外一个城市生活。”

  易中海这时候恢复了理智说道：“叶书，你够了，连续两次打断大会，你是什么居心。”

  叶书没有理会易中海的叫嚷，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不敢相信？但是我这个人你知道，从来不说谎。”

  “我告诉你，那个人就是你敬爱的一大爷，易中海。”

  “他逼迫我母亲，不让我母亲再管你的闲事，要不然就要对我下手。”

  “当初还是他，逼走了你父亲何大清，因为，你父亲不走，就是院里的一大爷。”

  “知道你和雨水去保定，为什么连何大清的面都没见到吗？你坐火车再快，有电报快吗？”

  傻柱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易中海，摇头说道：“不、不可能。”

  “你知道何大清，每个月都给你和雨水寄生活费吗？都被易中海领走了，这是我亲眼看见的。”

  “是不是感觉不可能？不可思议，不可置信？”

  “毁不毁你的三观？本以为的大好人，原来这么坏、这么的道貌岸然？”

  叶书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说道：“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你可以去问呀，去问问你们食堂主任，当初是谁介绍你去的轧钢厂食堂？”

  “又是谁、让食堂主任压着你，不让你成为正式工的，这些就你自己去查找真相吧！我没义务教导你！”

  叶书看向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不用不服，我告诉你，你完了，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带着何雨水、去街道办、去邮局、去保定。”

  “拿到证据以后，你就等着吧，放心、我会让政府减轻处罚的，让你一辈子在农场里干活，一直干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