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彩云拿着一本书过来交给箫剑。
箫剑翻开书上面写着,箫剑,年龄不详,父母不详,朋友不详,仇家不详…所有的都是不详。
第二页上写着对自己的性格分析,好色,做事不按章法,出其不意,性格矛盾,即老练又幼稚,怀疑是个精神病!
箫剑看完之后还给殷豆豆,“我觉你们这些人在浪费粮食,做事情太不负责,对我的分析是谁写的,我要和他决斗”。
彩云笑着说:“这是殿下写的”
“殷豆豆,你知不知道这是人身攻击,这是污蔑,我看你才是一个精神病”。
殷豆豆笑着说:“这里本就不应该存在你的档案,那些都是我乱写的,我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情报”。
箫剑这才明白,殷豆豆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刁蛮公主可是私底下却做着如此大的事情,她如此,小皇帝又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小子想什么呢?”
“我刚才突然走神了,彩云,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想和公主聊”
彩云走了出去,箫剑坐在殷豆豆的身边:“你老实说除了兰儿,你还在我身边安插可多少间谍?”
“严格来说兰儿算不上间谍,她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她更像我们的姐妹,皇兄并没有强制她做任何事情”。
“还算有良心,我的有些秘密你们还是不要知道最好,会给你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你和陛下只要知道我是站在你们这边的就行了”。
“公主殿下,咱们到外面走走吧,这里太压抑了”。
两个人来到海岛的沙滩上,姑娘们已经在海边准备好了帐篷,篝火也已经点燃了。
大龙吃饱了欢快的跑了过来,大龙庞大的身躯还是让姑娘们有些害怕。
姑娘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箫剑在火上烤了一只全羊,空气中弥漫着烤全羊的香味。
姑娘们把美食拿了出来放在毛皮毯子上,殷豆豆端来一杯酒递给了箫剑。
“公主殿下,在座的可都是美女,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喝酒会很危险?”
“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你吃了我们不成?”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箫剑喝了一口杯中酒,“我实在是不明白这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可是几杯酒下肚箫剑还是晕了,彩云跑过来拉着箫剑和殷豆豆跳舞。
吃饱喝足了,箫剑也醉了,沙滩上的人陆陆续续的退去了。
海滩上只剩下了三个人,篝火烧的很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萧公子,还行不行,不行就去睡吧?别在这里硬撑了”。
“不行?谁说不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接着喝”
箫剑稀里糊涂的又喝了两杯,实在顶不住了倒在了沙滩上。
殷豆豆踢了箫剑一脚说:“臭小子,起来喝啊,就是嘴硬”
箫剑像一头死猪那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彩云悄悄的对殷豆豆说:“殿下,醉成那样还行吗?”
“行不行的要不要你先试试?”
“行啊,我很乐意…我倒是想尝尝这桃子熟了没有”。
“死丫头,想死了是不是?我都轮不到呢,要尝鲜也得我先来…”。
两个姑娘把箫剑扔进了帐篷里,“彩云你去发信号,让他们过来吧,记住了海滩上不许有任何人”。
彩云站在海滩上举着火把向海面挥动了几下。
一艘大船缓缓的靠了过来,一个黑衣人站在小船上来到了沙滩。大船缓缓的离开了码头消失在黑夜里。
黑衣人穿着一个黑色的斗篷看不到脸,殷豆豆来到黑衣人的面前悄悄的说了几句话。
黑衣人站在那里愣了一下,接着走向了帐篷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殷豆豆和彩云坐在火堆旁继续喝酒,彩云的表情有些奇怪。她悄悄的靠在殷豆豆的耳边说:“你说他到底行不行?”
殷豆豆一脸坏笑的说:“我怎么知道!我估计这小子还是有些实力的”。
彩云搂着殷豆豆两个人一顿坏笑。
此时的帐篷里箫剑睡得像死猪一样,黑衣人脱掉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张俊美英气的脸庞。
女人来到箫剑的身边脱掉自己的外衣躺在了箫剑的身边。
“渴,我渴…”箫剑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
女人端起旁边的温水喝了一口,俯在箫剑的胸口上,看着箫剑的脸。
女人的嘴唇慢慢的靠近箫剑的脸,鲜红的嘴唇贴在了箫剑的嘴唇上,箫剑感觉一阵的湿润张开嘴,温水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女人温柔的亲吻着箫剑,箫剑迷迷糊糊的想要睁开眼睛,可是这酒的后劲太大,箫剑始终无法睁开眼睛。
箫剑甩了甩头用仅剩的一点清醒说了一句:“你…是…谁?”
女人没有回答他,而是嘴里含了一颗葡萄嘴唇又贴在了箫剑的嘴上。
箫剑突然觉得身体燥热无比,一种强烈的欲望从心里爆发出来,心里仅剩的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一个男人的本能。
箫剑翻过身把女人搂在了怀里,强烈的回应着女人的亲吻,他的一只手解开了女人身上的衣服…
篝火还在燃烧着,外面的气温已经很低了。
殷豆豆搂着彩云睡在厚厚的毛皮毯子里,“殿下,我总觉得今天这事做的不厚道!”
“彩云,今天发生的事你最好都忘了,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殿下,你不说我也明白,我的命是你给的,这辈子我都是你的人”。
“殿下,你说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彩云,你是不是思春了,怎么这么多的问题!不过我也想知道”。
“殿下,我在那杯水里偷偷的放了一点东西,没提前告诉你”。
“就你丫头的鬼点子多,要不咱们去偷看一眼?”
“走!”
海上的太阳已经升起,箫剑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一股强烈的口渴感袭来。
他努力着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来到毛毯边上看到有一些葡萄,他抓起几个胡乱的塞进嘴里,他顿时感觉舒服了好多。
箫剑迷迷糊糊的又躺在了床上,他只觉得一个温暖的身体靠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