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沙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眼眶里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水汽。
他扭头躲开他的视线,解释道,“你现在还不能死,你的命我要亲自来取。”
祁尘染心里了然,哦,圣母病犯了,他嘴上熟练的说着词,“我知道,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德米沙嗅着祁尘染身上那股熟悉的甜腻勾人的气息,感觉自己冰冷的血液都鼓噪了起来。
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只是尝了一次他的血液,那味道就像是镌刻入了灵魂一样,让他一刻也无法忘记。
后面再喝别的血,都像是被迫在喝泔水一样,每次都是强忍着才能不吐出来。
祁尘染看着低着头的德米沙,心里盘算着怎么样才能让他乖乖的穿上那套抑制器。
他又没忍住在心里悄悄的点维塞尔,要不是因为他,他的任务早就完成了。
怕再出现什么意外,祁尘染起身说道,“你把东西拿上,我们先出去。”
外面乱成了一锅粥,各种枪械兵器的声音响起,祁尘染守在门口的士兵,早在来之前就被他耳提面命过。
如果现场出了什么意外,不要进来找他,赶紧走。
祁尘染当然知道自己是会没事的,但是他手下那群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就不一定了。
刚走出门,祁尘染就看到一群人赶了过来。
维塞尔看着祁尘染,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亲王殿下,你没事吧。”
祁尘染看到他,傻了。
维塞尔跑这来干什么,他这时候不应该在那里抢始祖的血吗?
“维塞尔,你来这里干什么?始祖的血呢?”
虽然原着里始祖的血也是落在了圣殿那边,但是维塞尔也受了重伤。
祁尘染看着维塞尔现在完好无损,甚至衣服都干净整洁如初,心态有点炸。
维塞尔蹙眉,“刚才突如其来的炮弹,直接把拍卖台埋住了,等我们把上面的碎石挖掉后,才发现拍卖台下面有一个隐藏通道,始祖的血应该是早就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