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亮光中间微微带上了一点点红色,就这还能叫烟花?
木锦之抬手摸了摸下巴,原本因为被吵醒皱起的眉头铺展开来。
她眉毛一挑,嘴角微微上扬,好像又被她发现了一个商机。
过年的时候用这个献礼好像也可以,到时候看看自己需不需要往上升一升。
等有空的时候看看,捅咕捅咕。
反正有商城在可以买操作指南规避风险,这东西虽然危险,但自己小心一些一两个月应该可以弄出来些许花样。
现在外面吵的很,木锦之也没什么心情睡了,索性转身去了书房。
套上灭蜡器,点燃了书桌左右两边的蜡烛,昏黄的光芒在书房中摇曳生姿,照亮了她那张并不算大的书桌。
从空间里拿出来刚才那两本书,木锦之借着烛光,看清楚了书皮上的字。
……
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木锦之只觉得十分荒谬。
她又快速的翻开看了两页,书上面的内容让她不禁眉头紧锁。
或许她今天晚上就不该出去这趟,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是?这是一个书院能拿出来的吗?”木锦之心中暗自嘀咕,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原本打算将书归还,但此刻却犹豫了。
直接还回去,会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甚至,那个“灭口”的可怕念头也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个虚幻的想法甩出去。
应该、大概、也许、可能……她不会有那么倒霉吧。
不是,那个黑衣大姐是瞎了吗?
回想起那人,木锦之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她们同伴之间的暗号草率也就罢了,她不会都不认识来接应的人长什么样子吧。
这让她感到既无奈又愤怒,她只是一个无辜的过路人,却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这场风波之中。
仿佛自己正站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边缘,稍有不慎便会跌落其中。
放下手中的书,木锦之低垂眼帘,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唉~”
一声长叹从她的唇边溢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这东西到了她手里,总要发挥些作用,若不然还不如直接扔进空间压箱底。
木锦之很是烦躁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另一只手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
越想越烦,木锦之直接选择放空思绪,坐在那里发了会儿呆。
上天有好生之德,要不就赌那院长为仁善之辈,毕竟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如今我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多管闲事天打雷劈……
打住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
再往下可就不太友好了哈。
木锦之快速的眨了眨眼,思绪回笼。
这有烦心事的时候就连发呆都发不好,这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什么乱码七八糟的东西。
呸呸呸,晦气!
艾草嘞,接着点点,继续熏。
她把手边的那两本烫手山芋扔了空间的操纵台上,完完整整的复制出来一份留作备用。
这东西无论如何不能就这样留在手里,她借路的事情可以小范围暴露出去,也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顶多需要道个歉。
这东西在手里一旦被牵扯其中,被被人直接划了党派,那就不好洗清嫌疑了。
她们搜不搜的出来是一回事,能不能认出来她给她扣帽子是另一回事。
她可不是那喜欢自讨苦吃的人。
搞不好上面那位知道了还会怀疑她包藏祸心。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她不希望这里面任何一个词成为她的结局。
她还要回家。
木锦之又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拿出那件黑色的披风披在身上,并未戴面具,从后门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