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的喜悦过后,几人的话题就回到了当年那场火灾。
“当年是怎么回事?”小兰主动问道。
而桑谷溪早就编好了借口,她回忆道:
“是那个管家故意放的火,我回去之后被他打晕带走了。”
“醒来之后,被拐卖一个人贩子窝点,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可是却因为受伤失忆了一段时间。”
“然后在我失忆的一段时间里,我被一家人收养,直到一年后才恢复记忆。”
“可是,那时候我们也没有手机,自然没有办法联系你们,而且那时候我的学业又很忙,直到前段时间,一毕业我就来东京找你们了。”
这一大长串说下来,桑谷溪可谓是声情并茂。
而且她又是个学心理的,几人包括工藤新一在内都没有怀疑她的话。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不过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小兰至今想起当年那场大火仍然心有余悸。
桑谷溪笑着安抚道:
“以后,我们又可以一起上学了!不过现在,我可是你们的老师了!”
“说到这个,小溪你是跳级了嘛?”园子的语气有些惊讶。
桑谷溪露出了骄傲的小表情,扬了扬下巴,臭屁道:
“当然,这种事对本天才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
“小溪那你现在住在哪里?”
桑谷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释道:
“我刚回到东京,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暂时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
刚刚重逢地几个女孩子似乎有很多说不完的话题……
最后,几人约定周末的时候约着一起去新开的热带乐园玩。
桑谷溪一听这话,就知道敲闷棍剧情要来了……
*
到了周末这天,桑谷溪正在帝丹高中的教师宿舍里换衣服准备出门。
本来她还琢磨着,待会儿敲到闷棍的时候,她该找哪个隐蔽的地方看戏呢。
结果下一秒……
她的手机里收到了琴酒的短信,短信里附带了一个地址。
“下午七点到这里集合,有任务!”
桑谷溪一看这短信,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不能吃瓜了。
她又要上场表演了……
桑谷溪给琴酒回了一句‘知道了’,就出门了。
晚上有任务,白天还可以一起玩啊!
不过,工藤新一的死神光环,桑谷溪成功提前见到了琴酒。
没错,就是那个大名鼎鼎地云霄飞车掉头事件!
作为嫌疑人之一,桑谷溪跟琴酒和伏特加以及其他乘客一起,被带去一旁询问。
桑谷溪怕被工藤新一看出端倪,一点没敢多看一眼琴酒,还悄悄跟伏特加使了个眼色。
琴酒本来就没打算跟她打招呼,而伏特加不愧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叔叔,一眼就明白了桑谷溪的意思,也没打招呼。
几个人在这里演了一出最熟悉的陌生人。
所以,一直等到工藤新一最后破了案子,也没人看出来他们几个认识。
倒是小兰跟园子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琴酒,悄悄跟桑谷溪道:
“小溪,你快看,那人跟你一样是白头发诶!”
桑谷溪演的还挺像,她也一脸惊讶:
“确实很少见,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跟我一样头发是白色的人。”
工藤新一也听到了几人的对话,不过他虽然没有怀疑桑谷溪跟那人认识,但是他还是盯上了不对劲的琴酒。
案子结束后,天色已经渐晚,桑谷溪看了看表,六点半。
嗯,还有时间,不急……
等到几人分别后,她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发簪将长发盘了起来。
带上帽子后,她绕开同样返回热带乐园的工藤新一,去了琴酒发的集合点。
组织今晚跟泥掺会有交易,有情报说他们准备跟组织黑吃黑,所以,琴酒是来保驾护航的。
而桑谷溪的任务没啥危险的,她是来凑数的,就负责在远处架枪望风
果然啊,没过多久,桑谷溪在狙击镜里发现了跟踪伏特加的工藤新一。
但是,目光所及,并没有看到琴酒。
桑谷溪现在跟基安蒂在一起,她眯了眯眼睛,用精神力干扰基安蒂,故意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没有发现工藤新一。
而另一边的科伦因为卡了视野,正好看不到工藤新一躲的位置。
桑谷溪这么做也没别的意思,她只是单纯的想试试,这么关键的剧情,到底能不能改。
可是......
呵呵!
剧情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改变,工藤新一最后还是被琴酒发现了。
在狙击镜里,桑谷溪看到就跟原着一样,琴酒一闷棍打晕了工藤新一。
就在琴酒拿出APTX-4869准备灌药的时候,耳麦里突然传来了女孩慌张带着哭腔的声音:
“琴酒!不要!不要!我以后会很听话的!不要伤害他!”
琴酒动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又继续了。
他一边将药塞进地上已经意识不清的人嘴里,一边语气冰冷道:
“他看到了组织交易的内容,放过他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没有对今天跟他在一起的那两个女孩子动手就已经是大发善心了!”
“小子,你应该庆幸你是她的朋友,不然你可不会有这么轻松的死法……”
工藤新一只听到了琴酒的前面几句,最后一句话他只看到了琴酒动了动嘴,什么也没听到就彻底晕了过去。
之后,琴酒离开了,桑谷溪也被基安蒂拉着撤退了。
她在狙击镜里最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然后转身离开。
抱歉了,工藤......
剧本如此……
***
几天后……
桑谷溪最近搬了新家,就在小兰家附近。
某天早上,跟小兰一起去学校的她看着小兰身边突然出现的某个小学生,恶趣味上头。
桑谷溪用好奇的语气看着柯南道:
“欸?这位小弟弟,我怎么觉得你好眼熟啊?”
柯南被她吓了一跳,打着哈哈解释道:
“啊?一定是我长得比较大众啦!”
桑谷溪本来就是故意要逗他的,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她忽然凑近了距离,盯着他的脸仔细观察着,眯了眯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