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れたことがないんですね
(原来你从未离去)
ここで见守っています
(默默守护在这里)
音もなく影のように付き従っています
(无声无息如影随形)
もう迷いません
(我不会再迷茫)
想いだけが荷物です
(只是思念却成了行囊)
満天の星が光ります
(满天的星光)
一つはあなたの愿いです
(会有一颗是你吗)
先は一人じゃなくて长い道のりです
(前路不再孤单漫长)
空の下であなたと私はもう见张りません
(星空下你我不再守望)
静かに歌います
(我在轻声歌唱)
いつになったらまた私のところに戻ってきますか
(什么时候才你猜能再次回到我的身旁)
温柔的歌声将思念带到女孩耳边,一遍又一遍……
贝尔摩德看着毫无反应的女孩,略微有一丝失望。
尽管她每天都来陪女孩说话,可是女孩却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
医生说女孩如果超过一个月一直不醒,那么醒来的几率就会很小了。
贝尔摩德想,大概是女孩对她真的失望了吧,所以天使才想再次回到天堂……
她在女孩的床边又陪了很久,然后才转身离开。
在贝尔摩德离开后,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病房里又迎来了一位常客……
一片寂静地黑暗里,只有监护仪发出了微弱的亮光与仪器运行的声响。
女孩依旧神色平静地躺在那里,这副场景琴酒看了无数次。
但是,每次他都要伸手试探一下女孩的脉搏与呼吸,才敢确定女孩依旧活着。
那天女孩在贝尔摩德怀里没有呼吸的那瞬间,他心里有一根弦突然就断了。
只要一想到再也看不到那双澄澈而有生机的绿眸,他的心里就有些没由来的烦躁。
也是那一瞬间,他突然想到了女孩的发明。
那是女孩送给他的,要他随身带着,说是如果他任务受重伤了,可以救他一条命。
琴酒当时对此虽然嗤之以鼻,却仍然每天都带着。
现在,他无比庆幸当时他带着女孩的药,才能让女孩活了下来。
琴酒看着女孩戴着呼吸面罩,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突然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他又将手放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那纤细的脖颈似乎只要他微微一用力,就可以轻易结束女孩的生命。
女孩这次事情终于让琴酒意识到自己的改变,女孩被救下来后,他才终于冷静了下来思考自己的改变。
对于女孩这个竟然能影响自己原则和情绪的存在,他是抗拒的。
所以,这一幕几乎每次他来看女孩都会发生。
以前琴酒的手上会不自觉地微微用力,直到机器传来警报声,他才会松手。
可是,今天琴酒只是将手放在女孩的脖颈上。
感受到手掌传来的颈动脉搏动,这次他没有向以前一样用力,而是将手拿开了。
挣扎了一个多月,向来冷漠地琴酒终于接受了自己有软肋这件事……
在离开前,琴酒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见她呼吸平稳,才转身离开。
病房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仪器的声响,床上的沉睡了一个月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桑谷溪试着活动了几下手指,想抬一抬自己胳膊。
结果……
哎呦喂!她的老腰! 她的屁股蛋!她的老胳膊老腿!
躺了一个多月,快把她的骨头躺化了!
不过,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遭罪,她也不是白受的……
好感度刷了这么久,可不是白刷的,就算量变到质变,也需要一个契机嘛……
没有契机造一个不就完了!桑谷溪这次可真是下老本赌了一把!
从发明生命再续液到改良APTX,她早就说过,她的算计从来都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
这些药,她可不是为了乌丸莲耶那老不死的才做的!都是为了今天这一步棋!
曾经拥有的东西被夺走,并不代表就能回到没有那种东西的时候。
有些东西……总要真的失去一次,不然就无法真正知道它的重要性……
她拿自己的命来做赌局,总要收回一些真正的收获的……
比如,琴酒和贝尔摩德……
比如,从今以后,红方应该再也没有人会对她开枪了……
谁说光明与黑暗之间没有灰色地带,她以后就是最安全的宝宝了!再也不用受伤搞苦肉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