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谷溪跟景光猫猫上楼吃了晚饭,赤井秀一也在家,他都快成一个宅男了。
饭桌上,诸伏景光不经意间随口道:
“小溪,零呢?”
桑谷溪闻言,吃饭的动作的停顿了一瞬。
突然有点心虚是怎么个事。
“你们不是一起去了基地,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他没送你回来吗?”
桑谷溪属实是汗流浃背了,吃着景光做得饭,却把人家幼驯染给留在基地挨揍......
她犹豫了一下,声音也透着底气不足:
“呃.....他被琴酒拦下谈心了,就.....你懂的.....”
诸伏景光听到这话,蓝色的猫猫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想到桑谷溪跟琴酒的关系,他倒是也猜到并且有些理解琴酒可能会为难降谷零,他有些忍俊不禁,但是笑过之后还是有些关心自己的好友的。
“他...应该会没事的...吧?”
桑谷溪掰着胸脯保证道:
“放心,琴酒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顶多就是他们两个打一架,波本的身手你还不了解吗?”最多也就是双方挂点彩......
当然,桑谷溪的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诸伏景光倒是松了一口气,他对零的身手还是比较信任的。
毕竟,降谷零当年跟松田打架,把人家牙都打掉了,他在打架上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
然后,诸伏景光倒是问起了另外一件事。
“小溪,这件事之后,你跟零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诸伏景光问的是,现在组织里的卧底都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之后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只诸伏景光关心,沙发上的赤井秀一也同样关心。
但是,桑谷溪只是看了两人一眼,笑眯眯地说了一个字:“等。”
景光猫猫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桑谷溪解释道:
“朗姆是个急性子,波本那边一直没有收获的话,他一定会亲自出手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两人略一思考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安室透跟桑谷溪现在是恋爱关系,朗姆生性多疑,再加上波本一直没有什么收获,这肯定会惹得朗姆不满。
朗姆就像是嗅觉敏锐的猎犬,他坚信桑谷溪身上一定有秘密,早晚会忍不住亲自出手调查的。
现在他们能做的就是等,等朗姆自己主动现身,爬出龟壳。
...
桑谷溪没有在景光家里待太久,说完正事她就回自己家了 。
晚上,临睡前,桑谷溪老是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但是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桑谷溪也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想不起来 她就直接睡觉了。
直到第二天,桑谷溪在去侦探事务所找小兰的时候,看到了安室透。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点啥!——她把自己男朋友给忘了!
啧,也不知道昨天安室透是怎么脱身的。
但是,看着对方比她走的时候多出来的几道伤口,以及脸上的创可贴,桑谷溪觉得自己大概也不难想象,昨晚她走后安室透跟琴酒发生了什么。
桑谷溪看着带伤上班的安室透,也不知道咋的,突然就母爱泛滥了。
她觉得带着战损妆上班的安室透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就是那种...受伤了的委屈小狗,却还要委屈巴巴地努力工作的既视感。
所以......
桑谷溪当即换上了一个灿烂且明媚的笑脸,跑过去给了自己男朋友一个爱的抱抱。
“亲爱的男朋友,早上好呀!”
说着,她还顺便戳了戳安室透脸上贴着创可贴的伤口。
“嘶!”
安室透先是下意识地伸手护着怀里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的女孩,然后就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落落,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桑谷溪听到这话从安室透怀里出来,然后上下打量他了一眼,本来还想戳戳伤口的,但是手伸到一半就被安室透在半空中拦下了。
对上安室透一副看穿一切的眼神,桑谷溪悻悻地收回了手: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