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就是采取非法或合法手段、通过秘密或公开途径窃取情报。被派遣或收买来从事刺探机密、情报或进行破坏活动的人员。”卡拉什尼科夫身为军方的代表,其对间谍的了解也是最深的,他说:“但偶有情况,间谍也会从事破坏工作,不过这种工作并不是特工那种,更多的是利用虚假情报或者舆论扩散来达到煽动的目的。”
“除此之外,我们还必须搞清楚,但凡间谍都有从事行动的特征。”赵青铭接话进来,他说:“间谍之所以会成为间谍,首先他需要一个雇主,根据雇主的目的而进行相关的活动,所以‘交换机先生’,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谢谢,我挺喜欢这个称呼的。请继续你们的讨论。”交换机先生的声音从交换机中响起。
“.....所以我很好奇,我们之中如果存在着间谍,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赵青铭微笑的说。
“这还用问,当然是从事破坏工作了。”狂怒瞪着眼,拍着桌子,然后大口的啃着西瓜说。
讴歌叹了一声,命令说:“从现在开始,你嘴巴只负责吃,不要负责说话,明白了么?”
狂怒西瓜咬到一半,被讴歌这话憋得满脸通红,模样十分的滑稽,但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兴致去取笑他。
“我想先定义一下,所谓的间谍其实只是一个阴谋论,如果按照这个论调思考下去,交换机先生是在给我们安置一个陷阱。”德科终于开始好好的清理自己的思路。
“是的,这十分有可能是阴谋论,因为极有可能我们之中就根本没有间谍。”讴歌说。
“但你们依然显得十分的谨慎且慌张,对么?有谁能够告诉我这又是为什么?”赵青铭似乎并不愿意事态就此平息,逆着讴歌的语调说。
卡拉什尼科夫长叹一声说:“因为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什么险?”赵青铭追问。
“间谍最大的本事是对信息的盗取或者对调。如果这里有交换机先生的间谍,那么这个间谍一定会用难以察觉的方式避免交换机先生回答他不能回答的问题。”卡拉什尼科夫说。
“这如何做到,以在场各位的才智恐怕有人试图干扰对话,不可能不会发现。”赵青铭说。
“不,交换机先生不能回答的问题并不一定就是我们想问的问题,他手里握着那个能够改变格局的问题很有可能会隐藏在某个不起眼的字眼之中。如果以这个为出发点,间谍想要达到他的目的并不会困难,甚至可以说轻而易举。”卡拉什尼科夫说。
“哼,就目前来看,倒是夸夸其谈的卡拉什尼科夫先生最具间谍的特征。”狂怒终于忍不住说。
而德科竟然也很快的表示了同意。
加特林身上的维力和杀气忽然如同一柄出了鞘的利剑,猛的疾刺而出,对象不是狂怒,而是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