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夜豪又一次道歉，面对着她，夜豪只能如此说。

  “没关系的，陛下。”

  夜豪惊喜的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声音来自他的心，来自他那渴望的心，心中的幻听。

  他和月唯曾经以不一样的皮囊相处着，不觉间情感早已经交融在了一起，仿佛自己无论说出什么，就能够在脑海中模拟出对方的回答。

  夜豪摸着水晶，却摸不到她的脸庞。

  近在咫尺，却隔着一个世界。

  生与死的世界。

  夜豪默默的将属于阿尔莎的那具纳米级的星期六铠甲放了出来，放在月唯的身侧。

  这是属于她的东西，她一定会喜欢的。

  夜豪最后望了月唯一眼，走出了凉亭。

  “老夜。”

  “会长。”

  斯特林科和拉维多露出信任的微笑，向夜豪打招呼。

  “麻烦你们保护好月唯，其他的交给我吧。”夜豪以黯然的微笑回应。

  “可他们可是天梯榜前三的...”

  拉维多身为七维的圣装行者，自然是看出来了夜豪只是六维的水准，要对付雅尔塔和恩典那根本就是...

  “小心些，他们的实力远胜于我。”斯特林科一把将拉维多拉了回去，夜豪说交给他，那便交给他。

  夜豪点了点头，来到雅尔塔和恩典前方数米处。

  “你就是他们极力颂赞的夜豪了？初次见面。”雅尔塔十分有礼貌的说。

  “赞美五神，尼古拉主教对夜同学可是赞誉有加。”恩典同步的说。

  夜豪脸色冰冷，直入主题的说：“结晶并非病毒的产物，而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保护措施。所以你们进攻岚风谷的最终目的并不是要剿除无风之夜，怕从一开始为了月唯而来对不对？”

  雅尔塔和恩典的脸色同步变得严肃起来。

  “夜先生多疑了，我们是为了保证斯拉夫的未来而来。”雅尔塔说。

  夜豪冷笑一声，继续问：“惠廷顿说过，他为了试验病毒而将一个实验性质的代码丢到了枫之国中，并且为此传出了‘至宝的路标’在枫之国的传言。这事你们可都听说了？”

  “没有听说。”恩典否认。

  “既然是实验性质的代码以及恶毒的谣言，那又为什么费心费力的回收？”夜豪问。

  “夜先生，一切都是你的臆想。”雅尔塔眼中开始露出危险的光芒。

  “回收代码、系统的结晶防御、联盟倾巢而出，这其中必然有着他的理由。”夜豪说：“我会尝试着让你们说出来的。”

  “不，夜先生，你显然不会成功的。”雅尔塔摇了摇头。

  “五神怜悯，因为夜先生你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两位盟主对你下达了最高级别的追杀令。”恩典冰冷的说：“所以我们不得不在这里将你的模拟代码永远切断，让你无法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