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沈从文又进一步解释道:
“夫人所求不就是联姻之事吗?”
“是的。”李琴点头确认,如果没有此事牵绊,她本不愿与王金泰再有瓜葛,但现在官司已然败诉,她也只好另寻他人联姻,两家事先约定之事,无法轻言放弃。
“那夫人尽可放宽心,我已有其他的谋划,确保万无一失。”
“届时舆论风向将会一边倒,富人们期待的结果必定会出现。”
听见沈从文如此信心满满的话语,李琴不禁质疑他是否在开玩笑。
“你都已经把事情搞砸了,还有脸跟我这样说吗?”李琴冷冰冰地质问,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夫人不妨静观其变。”沈从文并未过多解释,留下这句话后,便从李琴身边走开,离开了法庭。
李琴一时间愣在那里,目光牢牢锁定沈从文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是否真的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
此刻,沈从文走出法庭,来到法院门口,发现纪临安和王金泰仍在等待。
他迈步上前,主动与二人交谈起来。
“看来你们心中存有许多疑问,急于向我寻求解答吧。”沈从文语气平淡,直截了当地说道。
“没错。”纪临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探究之意。
换言之,
他对沈从文此番表现的好意持有疑虑。
因此,此次的主动认输,实则疑窦丛生。
“假如我说是出于良心觉醒,不愿助纣为虐,你们会信吗?”沈从文言语间透着戏谑,仿佛在与他们玩笑般交谈。
纪临安面色微沉。
“那你究竟意欲何为?”他厉声追问。
沈从文字斟句酌地回应:“并无他意,诉讼之事,若认为理亏,选择认输,似乎并无不当之处,对吧,纪律师。”
王金泰正欲发言,却被纪临安阻止。
他深知,在此地追问沈从文,无法得到确切答案。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沈律师的配合。”
纪临安不再赘言,拽着王金泰离开了法院附近。
沈从文的目光紧紧追随他们的背影。
眸底逐渐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神色。
待进入车内后,
王金泰困惑地问:“刚才为什么不直接问清楚?沈从文明显是要对付我们,必定另有诡计。”
“即便追问下去,我们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答案。”纪临安启动汽车引擎,驾车离开此地。
王金泰心中明白这个道理,便没有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