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现实世界中……总有人会因为不服气而挑战“明矾”——那位永远的榜一。
这个名字只是当初凭借着手速在开服时抢到的,自那以后——明矾便成了她每个游戏的名字。
她就站在最高点,无畏所有人的挑战。无论是多对一亦或是一对一。
……她已经很久没输过了……
……
“这就是……你原本的……模样吗?”断断续续的暗哑声音,嘴边溢出的刺眼红色,染红了她的下巴。
血一滴一滴落到了她的脚边,满脸脓包的咒灵尸体瞪大了眼……或许在最后一刻他都死得不明不白吧。
她切切实实地站在这里……作为最后的赢家……
即便优势再大……只要露出破绽的话,丝血反杀只是稀松平常。
“*你**……”失去了力气,连骂人都是面无表情:“蠢货…我……分得清……赝品。”
他掉以轻心了……因为凌茧的咒印,这只傲慢的咒灵完完全全小看了她。
在她开启领域的那一刻……她环抱住“白发老师”的脖颈,以难以反应的速度亲手把对方的头扭断,并用领域的佩剑亲手送这只恶趣味的咒灵见了上帝。
“……这就是……代价……傻*。”
她无神的双眼没有波澜地望向这个“陌生的领域”——仿佛被黑色油漆侵染的“墙壁”,脚底亦如同深不见底的沼泽。
入眼的是混乱的黑,整个领域压抑地宛如透不进光的笼子。
而此刻存在于领域内的凌茧……并不是往常的“替身”……而是真正的她自己。
她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
轻轻捂住了自己止不住血的肚子……似乎连内脏都能隐约看见。
“咳咳……”
……之前听胖橘子他们说过——这个咒印会破坏生得术式区域……
当脚底咒阵启动之时,她稍微恢复了半点神志的那一刻,她便意识到咒印似乎启动了……
同时,她也很清楚——咒印是刻在系统上的。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可能正面取胜。
于是她停止挣扎,积攒仅有的力气。她在等男人掉以轻心,在男人完全破坏她的咒力核心之前。
凭借她现有的力气——只有一次机会能让对方一击毙命!
她要赌一个微小的可能性——赌自己还能使用术式,赌系统能在开启领域的一瞬间把自己带回系统空间。那样的话……说不定还有转机。
……就像游戏里她每一个丝血反杀的瞬间……
……但显然她只赌对了一半,她的确能开启领域,因为距离很近……她几乎是将咒灵一击必杀,可陷入混乱的系统把她留在了这片“沼泽”里。
“咳…咳……”
……已经不想思考了……本来脑子就已经够痛了……
她侧倒在深不见底的“沼泽”表面,只是有些…困了……
……有些冷…稍微……睡一会儿……
“黑潭”深不见底,它会把深陷其中的所有一起拉向深渊——
包括开启领域的主人……她将无法挣脱直至沉入黑暗的深处。
……
————————
……
同一时刻——家入硝子的瞳孔猛地缩小,而后重重地闭上了眼……
手环的显示到达峰值后似乎还在上升,可随着“呲!”的一声,它变得烫得惊人……
但就在刚才,手环上显示——对面所有的身体指标完全归零……平静地就像一滩不起波澜的死水……
“冥冥!重新把乌鸦放出去。”夜蛾校长整个人都处于烦躁不安的状态:“为什么特级咒灵能突破高专的结界?!联系全员,让他们撤回。”
“没有信号。”辅助监督也没有办法,就连自己回来报信,也是全靠脚程。
“硝子……硝子!”
叫了好几遍,处于恍惚状态的医师回了神,她知道校长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