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这同样是凌茧难以接受的死亡……
“我要回去。”
【“我不会——让他有事。”】
【……即便付出百倍、千倍、万倍的代价……】
【因为拯救他人而迎来死亡,又因为想拯救他而迎来“新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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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间的凌晨两点……
凌茧迷糊地睁开了眼睛……脑袋有点痛……
乱糟糟的几个名词一直在脑子里打转——无下限、反转术式…之类的。
她揉着眼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儿。
“!”
“啪!”
似乎彻底清醒了过来,凌茧愤怒地一巴掌拍向被褥。
“变态白毛!居然对老娘下蒙汗药!”凌茧赶忙上下检查自己的睡衣。
“呼……”
她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变态白毛还算有人性,没有趁机下手……
“家主夫人,您终于醒了。”
“噗!”
老管家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恭敬,但他叫出的称呼实在要命!老凌茧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管家大叔!你叫的什么玩意儿?!”凌茧皱着鼻子咳了几声。
而后随意地抬头向四周看去……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你们这是要干嘛?!”
这是在一间……地下室?!不不不!那有好几排牌位!这**是个祠堂?!
一间宽大的地下祠堂?!
除了四面墙就只有正前方的一扇门,每一面墙都摆放着一排有序的细长烛台。
而凌茧这才注意到她的床铺在地下室的中央,同时也是一个发光阵法的中间!
老管家和虎杖他们几个在阵法纹路外面坐了一圈。
“你们搞什么妖术?”不明真相的老凌茧感觉自己怕不是被当成了什么祭品。
“夏油大人的部下在五条家外院镇守。”老管家耐心地解释道:“家主大人的命令,我将带着这几位优秀的年轻咒术师在祠堂贴身保护您。”
“啊?”
凌茧不解地左右看了看严阵以待的各位:这不是让她更懵了嘛?为什么要保护自己?!
“发生什么事了?”
凌茧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正想往前走几步,结果一脑袋撞上了空气墙。
她又想起了之前想咬白毛的手……也是被空气墙挡了下来……
凌某不禁产生了疑惑:该不会搞玄学的都可以随便“建墙”吧?
突然间脑子里又冒出了那三个字——无下限。
凌茧眯着眼碎碎念:“无下限……无下限……神**谁没有下限?!该不会是变态白毛吧?”
好像也没错……对自己这样一个青春小姑娘天天说那种黄暴的话!
正当凌茧又迷惑又抱怨之时——
“有东西来了!”伏黑惠突然喊了一句。
这地下室本来不太亮,这么一嗓子把凌茧吓了一跳。
“又是什么东西来了?!”凌某感觉自己很忙……自从醒了以后就很忙……一直在问问题。
“敌人。”野蔷薇拿出了钉锤:“这个咒力有点熟悉……是酒会的那只特级咒灵?!”
凌茧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她只是惊恐地看着野蔷薇掏出的稻草人和钉子……
好家伙!你居然扎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