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从一开始就应该像你说的那样,与其做再多的计划,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更一劳永逸。”千年术师的话语中带着难以掩藏的狠厉。
看来他被那两位眼中钉折磨得够呛。
无论再怎么滴水不漏的计划,总会被咒术师们打破……对于这么个活了千年,怀抱尊严的术师来说,的确无法忍受。
从结果来看,羂索宛如一次没有赢过的输家。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为什么那个女人没有死?为什么她的力量还在?!为什么她就像知道我的所有计划?!!”甚至还带了点歇斯底里。
……一阵沉默过后……
“呵……倒也未必。”宿傩歪着头:“那个女人……或许只是在虚张声势。”
“她想让所有人知道——她回来了……可实际上就是一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宿傩摊开双手笑道。
她想让他们认为“最强”有两位,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事实上,见证狱门疆封印过程的诅咒之王早有自己的判断:把真人封印的整个过程……凌茧一次都没有动用过术式。
披着一层咒力外皮唬人……竟是让这位千年老狐狸自我怀疑了,从某种方面来看倒也是个厉害的女人。
“……”
诅咒之王并不是想提示自己的这位无能“同伴”。
他只不过有点想……想亲手把那个女人杀了。
“可惜了~矿洞里就差那么一点。”诅咒之王脸上的四只眼睛那一瞬间似乎透露着危险的红光:“我只不过有些想……”
“不~是非常想把那个女人的身体撕碎……尝尝她血肉的味道。”
诅咒之王不是什么食人魔……但他就是这么一个享受虐杀的人。
对于这么一个鲜活的女人,他对于虐杀的过程可是相当期待。
上一次没能做到,这一次完全体的诅咒之王可以轻易做到。
“我知道了。”
大概是调整了自己的心情,羂索终于再次开口:“这一次不需要什么繁琐的计划。”
那些个所谓周全的计划……从结果来看,费时费力还没有用处,这一次只需要完完全全朝着正面而战就好。
即便有最强咒术师在又怎么样?他们这里同样站着一个诅咒之王……
更何况现在的宿傩还拥有着能突破一切防御的刀,包括最强咒术师的无下限。
就像宿傩刚才说的那样,凌茧或许根本没有恢复力量……按照那个女人的性格,致死不退的疯女人在五条家时早该攻过来了。
不就证明了凌茧现在非常有可能是无能为力的状态吗?!
羂索阴鸷地笑了:一个最强拖着身后需要保护的一群人……看来,自己这边的胜算不也挺大的吗?!
“啊……那么,这一次就为咒术师们带去一场巨大的送葬吧。”
不需要多余的计划,这将会是一场最强与最强的对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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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老师,想听听吗?复活甲的下落……我大致有了猜想。”
只听见凌茧歪着脑袋向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