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好像跟他签约的每一位员工，都觉得杨善给的合约太宽松了，反倒是这些员工良心过不去，有些不敢签。
见铁阳点头，药夕才开始笑嘻嘻拿勺子：
“谢谢杨大叔。”
毕竟她是正儿八经的副职业玩家。
甚至NPC在这些小玩家的眼里，都会有一定的“修正”。
杨善真要有心去培养一个副职业玩家，药夕绝对不是唯一的选择。
杨善：”老爷子直说便是，能回答我肯定回答。”
现在多的是七八十岁老大爷用游戏设备登录到斗破里。
他就是个单纯的玩家而已。
“老人家，您是药夕现实里的爷爷？”
从本质上来说，杨善不是一个称职的“资本家”。
杨善特地在米特尔家族麾下的产业中，寻了个最高端的酒楼，订了最好的厢房。
老爷子：“也别叫我老人家了，我游戏ID叫铁阳。”
“杨老板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把我这老家伙也签了？我不要薪资，就混个分成。”
大神、杨哥、老板，现在来个大叔。
药夕立马也跟了句：
铁阳：“不，我要问的是，药夕每天只上四小时班，合约分成你完全可以压得更低一些。”
杨善非常自然地伸出手：
不过杨善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什么，小孩子嘛，叫叔也正常。
杨善：“为什么喜欢呀？”
杨善下意识摸了摸下巴：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在游戏中，他们可以“重返青春”。
但除此之外，有杨善之前的一番运作，“斗破第一良心老板”的称号也是得到广大玩家的认可。
杨善：“药夕，你喜欢玩斗破吗？”
“老头子我，就替我这孙女，谢谢杨老板的赏识。”
所以杨善给了一个当前阶段，就连铁阳都没有办法拒绝的特殊合同！
探不出名字。
但杨善心里却在想。
说白了，最关键的原因就是杨善的名气大！
虽然“他是真该死”啊依旧是杨善在论坛最火的标签。
这年头为什么会有这种好老板啊？
想当初，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网瘾少年，那时候他看到的合约，简直是一步三个坑！
杨善一愣：“为何是反派？”
就比如黑角域罗刹城，那地方三步一个青楼，里面的侍女，布料少得可怜。
在其他公会、公司，全都是相对苛刻，动辄三五十页的合同下，《自由人合约》一出，简直就是乱杀！
“铁阳老爷子，我这人呐，不太会谈生意，所以我就直说了。”
但凡是个玩家，都想要进杨善的虚拟娱乐公司！
但杨善现在就能搞到领先全服一整个版本的顶级丹方！
如果换个思路。
杨善：“是我。”
还好现在的教育制度改革，而且利用沉浸式设备延缓时间，学生们的学习压力虽然没有减轻，但最起码空闲时间多了不少。
就算沉浸式设备发展到如今，实现了时间延缓。
药夕，铁阳。
另外，天耀公司也给不同年龄段的未成年小玩家，设定了不同的上线时间限制。
“大叔，我爷爷叫我了，我先过去了哈。”
稍微升点级，就可以在游戏中获得比现实世界精壮成年男子还要好的身体。
药夕回答得很认真：
12岁之前，每天最多只能上线8个小时。
“没事，我这年纪，药夕喊一声大叔倒也配得上，毕竟大她十几岁。”
把八个肝都快干废了，也没能赶得上药夕！
岂能坑一个十岁小妹妹？
药夕是个例外，她这屁大点孩子，杨善又不是朱天蓬，不存在某些方面的想法。
当然，药夕的情况特殊。
那这样的人生，是否太苍白了？
所以，杨善签下的这些员工，杨善是真的没办法把他们当赚钱机器。
这一世，跟杨善签约的话。
也不知道下一位会叫他什么。
因为药夕只是未来有潜力。
这份合约，对药夕的限制几乎是真的放到了最宽。
赚钱，真的只是附带。
杨善：“.”
杨善很洒脱地表示：
杨善是没想到铁阳直接开门见山，说得一板一眼。
不过药夕话一转：
“爷爷，为什么一定得叫杨老板啊？我看杨老板挺帅的，像是那些偶像剧里的反派大叔。”
药夕直接从台子跳了下来。
而杨善需要在每个版本，为药夕提供价值至少一百万RMB的丹方和药材。
试问，如果到老得只能躺在病床上等死的那一天，回忆起往昔，一生中大半的时间，好像都只是“赚钱”。
药夕对照了一下：
“爷爷，真是诶！”
药夕笑起来有俩小酒窝，看着那是俏皮可爱得很。
铁阳干脆将桌上的酒瓶举起往嘴里倒了两口，这才说道：
“杨老板，这合约没问题，我只有一个私人的问题，很好奇。”
连第一梯队都算不上。
“夕夕的游戏天赋很高，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有公会或者公司想要签她，我本想等夕夕十八岁后，让她自己做决定，但是杨老板找来，的确让我很意外。”
铁阳其实没考虑多久，就决定带着药夕，跟杨善吃这顿饭。
青石台子还是有些高度的，杨善为了多聊几句，自然要释放相对友好的信号。
《斗破》可是支持6岁以上的小朋友游玩的！
杨善：“.”
事实上，当杨善将合约拿给铁阳看的时候，铁阳都傻了。
铁阳老爷子就要镇定多了。
只能探查到等级是八星斗师。
杨善喝了口水润润嗓，这才开口道：
这合同依旧是以《自由人合约》为基础。
老爷子点了点头：
“年轻人，你是杨善吗？”
药夕毕竟是小孩子，眼睛根本没办法从这些美食上挪开。
已经站到老爷子身边的药夕用手指在面前一直点，应该是调出论坛在查看关于杨善的截图。
这个确认书，是杨善自己坚持要走的程序。
杨善：“铁阳老爷子，我没恶意，只是我最近在想着招一点生活玩家，正好手下的玩家看到了药夕小朋友的游戏视角，觉得她很有天赋。我只是想坐下来聊一聊，就算没能签约也没关系，还请铁阳老爷子给个机会。”
但他却能成为目前全服唯一的五品炼药师！
药夕的爷爷自然也注意到了杨善。
铁阳：“不，我打铁的，刚刚到四品。”
杨善：“签！我马上拟合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