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更时分,弯月如钩的挂在天空,此时有片片的阴云在浮动,使得本就甚不明亮的月儿,更加的昏暗了。
不过阴天刮起的夜风倒是非常的凉爽宜人。呼呼一阵凉风吹过绿油油的谷子田沙沙作响,虬家塘东边的这一片谷子到下个月底,9月份就能成熟了。在风中摇曳的谷穗,穗穗都沉甸甸的,一起一伏,似刮风过湖面的碧波。
虬柱家的田地里谷子谷穗更粗更长更喜人,在这夜风中起伏更甚。在田地谷子的起伏间,影影绰绰看到田中间,有人影,趴在谷子地里,在那儿蠕动,有风刮过,还隐约听到有对话的声音。
“掰开了,快点儿!”风吹谷田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声音,隐隐的传了过来。
“天太暗了,看不清,瞄不准!”风吹谷田呼呼沙沙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到虬家塘东村口。
“真笨,掰开了,都攮不进来!”女子气急败坏的声音,时隐时现的伴着夜风传来。
“人家是第一次嘛!”风中传来男子委屈的声音。
正此时,有两个汉子粗犷的嘲笑声音响起。“可急死我了!虬铁柱,你他喵的可真笨!她都掰给你了,你都攮不进去!让哥们给你做个示范如何!哈哈!”
“什么人!”男女同时惊叫了一声,“嗵嗵嗵!”撒腿就向村东口跑来!
“哈哈!这虬铁柱可真是个熊包!”“咦!那个女子不是鲍三娘嘛!这个小寡妇骚娘们今个终于想开了!哈哈!”两个汉子粗犷的嘲笑声,在后面跟着,越来越近。
“咔吧!”虬铁柱光着膀子,抱着彻肚的鲍三娘就向村里跑。村东口是木板桥,时间久了,木板腐朽了,被这二人二百来斤,一压之下,就给压断了。“扑嗵”一声,就掉进了四尺多深的河水里了!
“啊!水好凉!”鲍三娘惊叫了一声。“进去了!”
“嘿嘿!这就出来了!”昏暗中虬铁柱憨里憨气的说道,哗哗,抱着鲍三娘急急忙忙就蹚过了河。嗵嗵的就消失在村头树影中了。
“哪儿来的毛贼?敢在俺们村撒野!”夜风的谷子地里,有虬柱的暴喝声响起。
“咳!这不是虬柱嘛!”两个粗犷汉子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你弟真是熊包!都掰开了,他都攮不进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