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尖锐吗？”江目灵问道。

  “是的。”T9回答道。

  “不也是我的真诚吗？”江目灵说道，“刚才你说，等我你到正体之后，不就帅回来了吗？也就是说，你是复制品，对吗？”

  “不完全是这样。”T9坐直了身体，谨慎地说道。

  “所以，率真的人，只好选择不作答，来掩盖对自己不利的信息吗？”江目灵眯着左眼，审视着T9，说道，“还是说，作为复制品，权限会狭窄得多，不可作答呢？”

  “你不像是在提问，而是在验证你的答案吧？”T9说道，“相信你的‘姐姐’月真红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拥有一项叫做平行演算的技术吧？我可以对局部的区域，或部分生灵进行演算，推定他们在其他可能性下的未来。天算轮你一定不陌生，它能够推定当前世界的未来。而我，可以推定各种未来。问题是，能不能将这些未来，带到当前的世界呢？”

  “如果你是实，那么，你的复制品则是从其他世界带来的虚。”T9说道，“所以，我制造了破虚武器，比如月真红手里的破虚剑。它唯一的用途，就是破坏来自其他世界的复制品——虚。”

  “顺便说一下，你们修仙界所追逐的九重天也是虚。”T9张开双手，骄傲地说道，“你们应该看到了，天空之上是太空，并不是九重天。所谓的九重天，也是修仙者、修魔者，在虚空中演算出来，或者说创造出来的虚空世界。令我也难以置信的是，你们这些不使用科技的人，竟然也能做到和我一样的事情。所以，第一次见到奉天明之后，我达成了他的愿望——为他开启了一次九重天的世界，令他成为了仙。厉害吧，科技在你们的世界里，也能造神、造仙。只可惜昙花一现，九重天之门很快就消失了，我没能来得及做其他的研究。不过，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并没有在意了。”

  “什么是更加重要的事情？”江目灵问道。

  “是天命。”T9说道，“我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因为，这样我会受到惩罚的。如你所说，我也是复制品，所以，我不能逾越正体为我画下的红线。”

  “姐姐，用破虚剑杀了他吧！”江目灵突然说道。

  “好的。”月真红拔出破虚剑，挥向了T9.

  “没用的。”T9一把抓住了破虚剑，说道，“都说了，这是我制造的破虚剑，怎么会对我有伤害呢？”

  “那复制品，会有自己的复制品吗？平行演算的时空，能进行平行演算吗？”江目灵尖锐地问道。

  “哈哈。”T9尴尬地一笑，说道，“你已经发现了，对吗？”

  “是的。”江目灵说道，“你既然是复制品，而破虚剑却不能伤害你。这说明，这把破虚剑只能破坏复制品的复制品。也就是说，你的正体进行了平行演算，而你，则进行了平行演算中的平行演算。”

  “你真的是古代人吗？”T9微微摇了摇头，疑惑地问道。

  “总觉得你比我更清楚这个问题。”江目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