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瓶山,陈玉楼几人经过了之前第一次下墓的打击,此时正坐在一起开会!
陈玉楼主张拉鹧鸪哨入伙,可罗老歪不同意,陈玉楼看出来了,这家伙是怕分宝,所以耐心的解释:“世人皆知,搬山道人发古墓者,乃为不死仙药,对金银宝货,不感兴趣。”
罗老歪激动的说:“这是你说的,他心里怎么想……”
还没等他说完,陈玉楼却厉声说道:“这是我三叔说的,你有意见?”
听他这么一说,罗老歪小心的问:“可是那位赵三爷?”
见陈玉楼点头,罗老歪不敢再废话,只好奇的问:“三爷还说了些什么?能不能说说?”
旁边的红姑娘接话说道:“还能说什么?三爷都快把他夸成花了,说什么他和打神鞭杨方为当世最强,都能和下一代张起灵并列!”
“虽然不知道什么张起灵、杨方是谁,可说到当世最强,我可不服!”
老洋人脖子一梗,傲娇的说:“你们说的这位才是真明白人。我师兄当然是最强的!”
鹧鸪哨瞪了老洋人一眼,说道:“陈兄家里的这位前辈,真是谬赞了,鹧鸪哨愧不敢当啊……”
罗老歪着急的问:“先别说那些没用了,我就想知道,三爷真说过他们不要宝货么?”
陈玉楼张了张嘴,还没抢到话头,红姑娘就又说了:“三爷说搬山一脉是可怜人,为了什么扎格拉玛族的诅咒,钻了千年的古墓,只为找一个叫什么尘珠,我给忘了……”
“反正听三爷说,就是只要告诉他们那珠子在哪,你要他们给你卖命都行!”
听她这么一说,罗老歪明显松了口气,而那搬山三人,却激动了起来,鹧鸪哨急切的抓着她的手臂,问:“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扎格拉玛族和诅咒的事的?”
陈玉楼忙将他拉开,为了安抚他的情绪,解释道:“我那三叔是一次酒后吹牛,当时说了不少胡话,这丫头就当真了,你别介意!”
红姑娘却还是不服气的说:“三爷都说了,以后等他碰上了搬山的人,要把他们收编了,要不然这帮人这辈子都找不到那珠子!”
老洋人到这话,嘲笑道:“真是大言不惭,还收编我们搬山……”
已经冷静下来的鹧鸪哨打断了他的话,问陈玉楼:“陈兄,你当时也在场是不是,能不能把原话给我复述一遍?”
陈玉楼有些傻眼了,回头狠狠的瞪了红姑娘一眼,对鹧鸪哨说:“那老家伙虽然手段高明,整个卸岭都视他为神人,可有时经常会说些胡话,也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罗老歪接话说:“那位爷还有这一面呢?我只知道他财大气粗,军火要多少就能变出多少,还听说有什么一步千里、雷火灭洋人军舰的神通!原来喝多了也瞎咧咧啊!”
陈玉楼瞪了他一眼,把他吓的坐回凳子上,不敢再讲话,随后对鹧鸪哨说:“鹧鸪哨兄弟,我家这位三叔想来你也听说过,就是当年那位灭了湘江之上,十六艘洋人军舰的玉京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