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是在前面摆摊卖字画，摊子前面围了几个少女。

  她们看似是在看字画，实则都是在看刘芒的这张俊脸。

  刘芒不说帅得惊为天人，但确实年轻俊俏，再加上书生的扮相，往那一站就是风流书生的样子，不管是少女还是少妇，路过都会多看几眼，只是会停下来的基本是少女。

  他的摊位旁边摆了一块牌子，牌子上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可对出上联者，无需花钱买字画，可任意赠送一幅。

  “真的只要能对上你的对联，就可以获得无偿的字画吗？”

  围观的少女里有人好奇地开了口。

  “这是自然，只要能对上小生的上联，不仅现有的字画可以无偿赠送，还可以让小生现写，姑娘想要什么字都可以。”

  刘芒淡淡地微笑着，话锋一转：“不过能对上小生的上联的人比较少，姑娘可要一试？”

  “要，你出题吧。”

  她跃跃欲试。

  “姑娘听好了，小生的上联是凤求凰，琴韵传情，千古佳话。”

  刘芒一本正经、一字一顿地道。

  一听是这样的上联，围观的几个少女都红了脸。

  “让我想想。”

  要对对联的少女陷入了纠结。

  上联的意思很好懂，她纠结的不是下联该对什么，而是该不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