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想起了上次差点被强吻的经历。
应珣是个男人,且他是上位者,容不得一而再的忤逆,激怒他对孤身一人的她没好处。
应珣却仍不满意,含笑咀嚼着她的说辞,“权宜之计……”
她分明极其在意!
她挡在池昼面前,不要命的护着!
他见过她爱一个人的样子,清楚她在意一个人的模样!
而今晚的保护,只是她在意池昼万般表现其中之一!
应珣从没这样被人冤枉戏耍过,在刚才见到刚子,拿到他送来的东西之前,他心里除了委屈,对她没有一丝怨恨,但她都做了什么?
可还是熄了烟,稍稍降下车窗,让夜风吹散她的不适。
“稚宁,你其实特别恨我是吗?”
“这件事和池昼没关系,我和池昼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
他在说他们的事,她却只关心池昼!
“稚宁,你是真不怕我杀了他。”
稚宁抬头,“你杀了他,我会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如果你再敢动池昼一下,我保证会让你后悔。”
“再。”应珣自嘲。
“稚宁,这个帽子你扣在我头上三年了,你冤枉了我三年!”
“当年退婚,你回头打我,就是在为他鸣不平是吗?可他妈的那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他!”
原来三年前她就这么在意池昼了!
那时她还爱他,心里却已经开始有了另一个男人的位置!
应珣恨!
恨池昼无孔不入。
恨自己没有早点认清自己,给了外人可乘之机!
更恨自己没有如她所说坐实罪名!
如果早知他终有一日会沦落至此,任人挑拨离间却束手无策,他一定杀了池昼,挫骨扬灰!
可再恨,一切也已经晚了。
“稚宁,你不信我说的是吗?可事实就是如此。”
“池昼的真实身份我暂时不得而知,他有仇家追杀,今晚也绝对不是偶然,但从始至终那个人都不是我。”
话是这样说,关于池昼的身份,应珣已经有了追查的方向。
有些事,巧合得太过诡异了。
应珣的解释,稚宁并没有全然不信,她只是想不通如果这人不是应珣,那会是谁?
是谁和池昼有利益冲突,逼迫他远离她?
“这件事姑且当我错怪了你,我会向池昼问清楚,可即便我真的错了,我也不会道歉,你不配。”
应珣把玩着打火机,“是,我不配。”
他转手从口袋里拎出一条手链,“眼熟吗?”
稚宁心跳漏了一拍。
眼熟。
怎么不眼熟。
亮闪闪点缀的宝石,独特的切割手法……这是她才转手卖出去的,听了池昼的建议,高于市场价多赚了三千万。
情绪略微有些慌,所以这才是应珣今晚情绪不对的原因?
他知道她撬他钱的目的了?
稚宁故作镇定,绝不不打自招,“你又买回来了?”
“早说你喜欢啊,舍不得给我自己留着就是了,干什么假大方给我。”
应珣被她强词夺理的逻辑气得肺疼,他又从口袋拿出一条项链,扔到她面前。
“古董、字画……还有其他的需要我都拿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