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语气,明显像是在命令。
不,确切的说,他好像还和英天落有更加“深入的”交流呢。
白圣心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那前台见男人都自爆家门了,还以为是老板的朋友,连忙答应下来。
这时,白圣走过来,对前台说:“你好,我刚刚听到这位先生想找天落,那你也帮我传个话吧,就说白圣回家了。”
说着,白圣指了指自己的桌子,说:“那张十四号桌就是我的。”
服务员听了这话,看了看白圣,有看了看李严,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拿起了电话。
白圣见目的达成,便坐会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李严可不干了,走到白圣面前,说:“喂,你个土鳖,你当你是谁?天落是你能见的吗?”
白圣耸耸肩,说:“你知道不是谁都能见的你还一口一个天落的叫着,看你那朋友地位应该不低,回去吧,别一会丢了面子,好不容易抱上的大腿折了。”
说着,又指了指那个明个说:“你,我不管你是什么明哥还是黑哥,现在带着你的狗从这里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那个明哥听后,眉头皱了皱,刚要说什么,李严就打断道:“嘿,你和谁说话呢?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敢叫他滚?”
白圣扫了李严一眼,说:“不知道,怎么?仗着自己有点实力,就像压我一头?做梦。”
李严听了,立马就骂咧起来了。
指着白圣说:“混蛋,这可是帝都白家白老爷子的二公子白明,你敢这么和他说话?”
“帝都白家?那可是真正的豪门啊。”
“是啊是啊,听说白家可是凌驾于上三家的顶级世家。”
“这小子走不了了,白家动动手指头 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白圣听着这些闲言碎语,站起身后,说:“我管你什么白明白暗,也不管你是谁的儿子,敢得罪我,就赶紧从我眼前消失,不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是狠人啊,敢叫白二公子吃不了兜着走。”
“可不是嘛,到哪都有脑残。”
“我看啊,他今天是栽了,也不知道是那来的土鳖,可能都不知道白家的实力。”
当然,有人嘲讽白圣,就有人跪舔白明。
一些企业负责人和领导,都凑到白明身边,争先恐后的巴结白明,给白明递名片。
李严也不给白圣面子,指着白圣说:“看你穿成这样,在沪海也是个打工的吧,信不信我和天落知会一声,就能叫整个沪海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白圣眯了眯眼,说:“你就这么肯定,天落能向着你说话?”
李严此时异常嚣张,说:“还我怎么确定?我可是这里的常客,更何况,我和天落关系可不一般,你觉得天落会向着你?”
“天落什么身份?沪海酒店业龙头,你什么地位你觉得天落会认识你这种杂鱼?”
白圣扬眉道:“你不是认为天落不会帮我吗?那好,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李严呵呵一笑说:“好,你想赌什么?我陪你。”
白圣说:“好,看不出来你还是条汉子,不如我们来赌个大的,怎么样?”
李严点点头,说:“正和我意,这么赌?”
“就赌一会天落出来,先找谁,先找我我赢,先找你你赢,怎么样?”
“赌注呢?赌注是什么?”
“谁输了,谁从这里滚出去,怎么样?在座的各位都是证人,包括这个白明。”
李严想都没想,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
说着,便坐在了十五号桌上。
白明一脸看戏的表情坐在李严旁边,反正怎么玩都和他无关,但有瓜不吃是傻波一。
就在几人坐定后,还不到五分钟,随着电梯门打开,英天落从里面走了出来。
早就有服务员在电话里吧事情告诉英天落了。
既然白圣想玩,那英天落也不建议陪着白圣疯一把。
白圣放眼望去,英天落英天落依旧是那身标志性的汉服。
唯一变化的,就是那原本不是粉黛的脸上点上了些许淡妆。
虽说不是很明显,但叫人看去,却还是有些许出尘的味道。
这时,李严也看到了英天落,挑衅的看了一眼白圣,向英天落喊到:“天落,我在这。”
说着,还对英天落挥了挥手。
英天落看了一眼李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处于礼貌的冲李严微微一笑。
紧接着,英天落又看向了白圣。
一边走,一边从服务员手上接过倒好的两杯酒,向这边走来。
由于十四十五号桌离得很近,李严见英天落手里拿着两杯酒向这边走来,再加上英天落刚刚对自己的微笑,便用一种更加挑衅的眼神看向白圣。
而白圣也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李严。
此时,白圣的心里想:唉,没脸了这人,还神精,要不要叫军师给他联系一下精神病院?
李严此时要是知道白圣心里的想法,估计都要笑死了。
现在是谁占优势,还看不出来吗?我看你个脑残此应当去精神病院看看。
当然,如果。
我是说如果。
李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估计今天都不会踏进天锐大门。
就算是来,他也绝对不会进来就那么嚣张。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就在这时,英天落已经走到了十四号桌与十五号桌的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