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乞丐!干什么呢?你!”他指着乞丐怒斥:“乞讨就乞讨,怎么能乱拿别人东西?”
他倒不嫌弃乞丐的肮脏,一把拎起就往衙门里拖。
而县令见来者是他也就草草了事,这让捕快很是不悦,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往后,两人的恩怨也就此结下。
一个人影从一个院中飞出,直直的摔在地上,随即走出一人:“你小子,乱进人院子,这算是惩罚。”
说着回头将怀中铜钱递给了跟在身后躲了有一米多距离的夫妇。
他几乎寸步不离的跟在乞丐左右,日子久了也就形成了习惯。
他为了改变乞丐乱拿人东西的习惯,倒是下了血本,有碗吃的就给乞丐一碗汤喝。
日子往后移,索性直接将乞丐锁到了自家院子中,用麻绳绑在他身上,另一端捆绑在树上。
好在,乞丐除了抗揍并没有展现出其他本事。
“来,吃饭了。”
他将碗放在乞丐跟前,自顾自的挥舞起手中长剑。
说来奇怪,明明是捕快,不用大刀却用长剑。
听别人说,这名捕快来头倒是不小,是一个门派的子弟,后为了行侠仗义开始下山游历,后的又不知怎么转行入了捕快。
本事在那,很快便被县令看中,当了县捕头,可惜,后来因为顶撞了上级,就被调到了这里。
他收剑,望着看的入迷的乞丐,打趣道:“傻了还想这练剑。”
眼眸忽的一转:“若是你能练会,我就奖励你一个鸡腿怎么样?”
乞丐闻言,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
大笑:“好好好,那我就教你练剑,你且看好了,只教一般。”
说着,举起手中长剑再次舞动起来。
乞丐看的认真,时间飞速流逝,待剑招已收,他还未缓过神来。
他眼神微凝,一股无形之势喷涌而出,如同波浪四散开来,将本茂密的树震的稀疏,将原本看的如痴如醉的乞丐拉回现实。
他跃起,从那稀疏的树上撇下一个树枝,手一转,树枝上的絮絮毛毛被振落,随即扔给了乞丐:“来,你试试。”
乞丐也不含糊,举起树枝,有样学样的挥舞起来。
他的神色从开始的饶有兴趣到凝重,乞丐的动作蹑手蹑脚,但大致同他一样,这只不过是看过短短一次,那二次?三次?十次?
他好像发现一块美玉,但自己却不是那个雕刻师。
心中不是滋味,叹息:“你啊你,要是没有傻,说不定是当压世俗的一代天骄。”
乞丐不懂,嘴中喃喃着:“鸡腿,鸡腿...”
他仰天大笑:“好好好,今天晚上给你加个大鸡腿。”
“陈总捕,出事了,你快去看看。”
一个拖着胳膊,神色狰狞的捕快斜靠在门上,额头被血浸染。
陈总捕上前,搀扶起捕快,抬手,将还未喝完的茶水弄了过来,递给了他:“发生什么事了?在哪里?”
捕快猛灌了口水:“那黑水寨的二当家突然出现在镇里,光明正大的把邓家千金绑了去,我们几个兄弟都不是他的对手。”
望着身上伤势,苦笑一声:“他说若是不拿千金万两,就拿她当压寨夫人。”
陈总捕,眉毛扭紧,黑水寨众人不过活不下去的平明百姓,能拿的出手的也不过几个当家,可经过这些日子,他们应该是劫富济贫的好土匪,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陈总捕摇头,既然事已经发生了,那就需要去调查清楚。
他朝着衙门走去,此时的衙门被十几人围的水泄不通,其中带头的正是邓员外,他正怒目圆睁的指着知县骂,他也是半个读书人,但没想到口中会冒出这些话语。
至于知县为什么没有去维护自己的尊严,倒是因为镇上的大户人家都是衙门的建设者,他们出钱又出力,虽说他是一介官员,却爱民如子。
邓员外叹息一声:“罢了,我自己去拿赎金去把乖女儿赎回来吧。”
知县见陈总捕的到来,脸上转露些喜色。
“来来来,陈总捕,这事你全权负责。”
抓人他并不擅长,他只会建设小镇,完善小镇,发展小镇。
陈总捕朝着几人躬身敬了个礼:“我这就去闯一闯那黑水寨,定将千金安全带回。”
邓员外也是听过他的传闻,点头:“走吧,把赎金拿起,到时候要是不敌,就给赎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