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知道这药吃多了,副作用足以让你成为一个活着的木头人吗!”阮晏安专属医生李医生知道阮晏安短短七天服了将近三个月的药量,气的差点没骂人。
阮晏安看着李医生,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动,仿佛把李医生气到跳脚的不是她一样。
“接下来半月,我情况会怎样?”阮晏安看李医生终于安静下来,这才开口问了。
“左不过17年那次的痛苦再来一次,这次你要是同意了,还算好,要是不同意,受苦的还是你自己。”李医生喝了口水,长长叹了口气,转头看向阮晏安身旁的两个助理“晏安的情况你们跟在身边这么久,也不用我多说,记住不到万不得已,这药别用。”
李医生指了指旁边放着的药瓶,神情很是严肃,是之前阮晏安在服用的药物,茗茗和瑜瑜互相对视了一眼,点头应下。
回到阮晏安在北京的家里,茗茗和瑜瑜咬着牙把阮晏安的手腕和脚腕都带上了锁链,本来以为这个是不会用到的,没想到时隔几年还是拿出来用了。
“别苦着脸,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等我出来不就好了。”阮晏安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叮当作响的声音在房间回荡,伸出指尖挨个点了下额头。
“我和茗茗会每天过来,不会停留的。”瑜瑜看着扬着笑的阮晏安,心里不是滋味。
“那你们记得每天悄悄的给我擦擦,我可爱干净了。”阮晏安开着玩笑,试图让两人心思没有那么低落。
“我们肯定给你擦,还给你换好看的衣服,好不好。”茗茗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却还是在强忍着。
瑜瑜背过身将李医生的药放在旁边桌子上,这个药与之前阮晏安所吃的不同,是激发阮晏安情绪的。
“好啊,你们先出去吧。”阮晏安靠在床上,摆了摆手,茗茗和瑜瑜就关上了房间,坐在外面守着。
空荡的房间里,阮晏安看着药,眼神里闪过挣扎,伸手拿药,塞进口生生吞下,静静等待着。
突然阮晏安身子一抖,这些天强行压制的情绪如同海浪一样疯狂冲击着她,伴随而来还有浑身的刺痛,那痛仿佛是将她一寸寸的撕裂,阮晏安想要去用头去撞击墙面,却被四肢上的锁链困住,只能半跪在地毯上,阮晏安痛到快要昏迷,可她咬着牙硬撑着不肯出声,嘴角甚至流出血迹,鲜红的血滴落在地毯上,混着阮晏安的汗和泪,晕染出一朵朵血花。
在阮晏安快要承受住这疼痛时,她的身后冒出一条毛绒绒的尾巴,那尾巴出来的瞬间,阮晏安就感觉身上的疼痛翻了倍,再也忍受不住的她,凄厉的喊声响彻在整个房间里。
阮晏安被疼痛折磨到已经意识不清,只能隐约感知到有人轻柔给她换了衣服,用温热的毛巾擦拭全身,可经历过剧痛的身体,就连轻微的触碰,都能会让她痛到发抖。
阮晏安又一次痛昏过去,茗茗给她换了衣服,就离开了,公司那边有些事要她过去处理,考虑到阮晏安昏迷,就给瑜瑜发了消息,只是没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候来阮晏安这边。
“嗯?晏晏这是在家吗?”张远走进来,看到客厅里沙发上,还没来得及拿走的衣服,嘀咕一句“晏晏!”
张远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更疑惑了,阮晏安这是在家还是不在家啊,他记得阮晏安这边有他要用的麦架,就过来借一下,刚拿出麦架,就听见旁边房间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张远皱了皱眉,心想不会是小偷吧,可小心翼翼走到房间门口,透过房门玻璃,他看到不是小偷,而是坐在地上的阮晏安,双手被吊起,整个人垂着脑袋,已经昏迷了。
“晏晏!”张远想都没想,扔掉麦架,冲了进来,可刚碰到阮晏安的时候,就听见阮晏安闷哼一声,吓得他立马收回了手,不敢再碰她。
张远看着阮晏安,脸色苍白,吊在那里的手腕,哪怕是垫了一层保护,也是红紫一片,他不明白阮晏安发生了什么,又不敢乱动阮晏安,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远哥?”瑜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张远一回头看到瑜瑜拿着药站在门口,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