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汣娘还是妥协了,玄玉子满意地笑道:“说吧,不好说谎,否则你知道下场的!”
说罢,玄玉子就撤下来自己释放的威压,汣娘如同离水已久的鱼儿重新回到了水中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汣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她身上单薄的衣裳。
那件衣裳原本的颜色早已被汗水浸染得模糊不清,紧紧地贴在汣娘窈窕的身躯上,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随着汣娘急促的呼吸,胸脯也上下起伏着,仿佛要挣脱衣物的束缚一般。
汣娘并未在意自己狼狈的模样,而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着粗气道:“我并不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他只是让我成为红袖楼的老板,并给闫春旭提供帮助。”
玄玉子追问道:“那么,你是否知晓闫春旭究竟在做何事?”
汣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稍稍整理思绪后回答道:“我所知晓的并不多。只是每一次,闫春旭都会带领一些人来到我们所在的顶楼。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斩仙联盟中的人。我只是知道闫春旭此举是为了取悦、拉拢他们。”
汣娘嘴唇轻颤着,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下来,那悲伤而又无助的眼神,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与此同时,她却又表现出一种受害者的姿态,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好像她只是一个被迫卷入各种纷争的可怜人。
可这些把戏又怎么会骗得了玄玉子呢?
玄玉子目光如炬,直直盯着汣娘的眼睛,厉声道:“你分明就是在说谎!你若仅仅是给予闫春旭协助,你又岂能有资格踏入红袖楼顶楼这种地方?”
如果汣娘只是帮助闫春旭的话,根本不可能有资格进入顶楼那种地方,更可能知道进入顶楼的人是谁。
所以,玄玉子知道汣娘是在撒谎,并且在掩饰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的作用,明显就是想甩锅。
见到自己的把戏被玄玉子无情地拆穿后,汣娘脸上的可怜模样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愕和尴尬。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玄玉子,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精心策划的谎言,竟然如此轻易地被识破。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无比惊恐地看着玄玉子,仿佛在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般。
面对玄玉子冷峻的目光,汣娘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看来自己只能说实话了。
于是,汣娘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抱歉,我是怕我自己会被清算,但我确实不知道我背后之人是谁!”
玄玉子再次释放出强大的威压,冷声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撒谎,我就封印你的修为,把你卖去南域的窑子,永远成为任人宰割的对象!”
他太清楚像汣娘这样的人会担心什么,直接拿汣娘的软肋威胁她,而且汣娘这种为仙族卖命的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汣娘看见玄玉子不想单纯恐吓她的样子,于是怯生生地说道:“我说我说,我背后的人跟闫春旭有合作,我只是我背后之人的棋子罢了。我也不想的,可是如果我不答应对方,我就没有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