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起身微微舒展,那本就惹眼的葫芦身段,越发丰润起来。
平儿望着这一幕,眼中有些不解。
“怎么感觉,自家少奶奶越发光彩照人起来?”
同时平儿也不由在心中感慨。
“男人啊,明明家中名花娇艳,却想着去外面寻野食,当真让她想不明白。”
*
*
*
水黛楼。
王熙凤望着平儿,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恍然扶额。
“前些日子我托王婆做了几件衣服,今个正好去取来。”
“好的,平儿等下就安排下人去。”
“混账话!”
王熙凤听平儿这么说,没好气的啐了她一口,“那是我贴身衣物,外人怎么能碰?”
“算了,你且先逛着,我自个去拿吧。”
王熙凤上了车架,留平儿站在水黛楼前一脸茫然。
自家少奶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经常有意无意岔开她,单独去做事。
“难不成……?”
平儿是个伶俐性子,隐约猜到了什么,却不敢深想。
从某种角度来讲,平儿对王熙凤更忠诚。
马车内。
林尘搂着怀中娇躯,宛如圣贤般叹了口气。
没想到他一个五好青年,在这方世界也沦落成了曹贼。
这肯定是系统的锅!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林尘,稍稍捏了捏王熙凤的鼻尖,让其不安分的身躯停下来。
“再作怪下去,难受的可是你了。”林尘似笑非笑的对王熙凤说道。
王熙凤闻言,俏脸一红。
这倒也是,她也不想回去路上被平儿看出什么端倪来。
她算是看出来,自个一个人,可制服不了林尘这头精壮老虎。
不如......找个时候把平儿也拉进这段不干不净的关系里来,省的走漏什么风声,也给自己分担点压力才是。
就在王熙凤思索之际,林尘故作闲聊般出声道:“最近贾府可有发生什么事?”
虽说那晚跟王夫人之事,是个意外,但不由得他多问两句。
王熙凤闻言,不以为然嘟囔一句。
“最近贾府值得一提的事情,无外乎林黛玉生父病重。”
“对了,还有那宁国府少奶奶病故!”
王熙凤想到什么,献宝般说起此事。“这宁国府一家子也不怕人笑话,儿媳死了,当公公的最殷切。”
随后又说起在秦可卿葬礼上,哭得跟泪人一般的贾珍。
也不知是为他没了子孙根哀嚎,还是为到头来没吃到秦可卿这块肥肉伤心。
听到尽如人意答案,林尘微微点头会意。
忽的又想到什么的他,眼眸微凝的看向王熙凤。
“对了,你那放贷的生意,断了吗?”
瞧后者支支吾吾的样子,林尘嘴角微不可察的一抽。
啪!
掌力掀起一阵白花花的肉浪。
“尽快断了这门生意,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林尘故作凶恶的威胁道。
“你这说话不嫌腰疼的,没了这些进项,我这个管事少奶奶说话谁听?”
王熙凤不甘示弱,就要张开贝齿往林尘手指咬来。
用现代话术来说,王熙凤是个事业心很重的女子。
林尘闻言失笑,压低声音在王熙凤耳边低语两声。
“我这有两条紫薇商会的门路……”
后者闻言,眼中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