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北枫还是发疯?人家那行是讲技术的,你有吗你?除了会挖土种甘蔗你还会个啥?”阿桂不屑的看着北枫说道。
被阿桂这么一说我还真发现了,我们团队现在也就杨把头,龙哥还有我,丹姐不下墓。
我兴奋的说:“阿桂北枫,我们那个团队里确实还缺干力气活的人,就挖土打洞,你俩不整天干着农活吗?这些对你们来说那不是小意思?”
阿桂被我这么一点,突然恍然大悟,又点上一根烟说道:“对啊叔!你要说力气活,刨土什么的,那我俩确实行啊!这么的叔,你也给我问问,要是工资可以,也带上我呗!”
我一口答应了下来,想着都是亲戚知根知底的,后期在团队里也相互有个照应。
第二天我就坐动车回了学校,中午吃了饭北枫开125摩托车送的我,阿桂非要跟着一起去,把我送到桂林北站我给他俩每人买了包烟就坐上了回学校的动车。
那时候我坐动车还是有蓝色的纸质票,现在听说是没有了,直接刷身份证就行,我从2018年后就没再坐过动车。
靠在动车的座椅上,我才缓缓闭上眼睛放松下来休息,想到这一个多月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真的就感觉像过了好几年一样。
那天我坐了3个多小时的车,到学校已经是晚上了。
当我推开宿舍门见到在打游戏的舍友们的那一刻,之前在桂林发生的所有事情,我真的感觉就像是做了个梦一样,特别是跟丹姐的相遇。
不知道谁跟辅导员打小报告,说我回学校了,她气冲冲的大晚上跑来宿舍找我,叫我出去说要跟我谈谈,此时我真的很累,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累,我说明天在谈吧,我想睡觉了。
她沉默了一会就开始数数:“1...2...”
“来了!来了!”
我无奈的跑出宿舍,走到她旁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四川婆子。
我大学时期的辅导员叫张秋雨,安徽人,是一个带着眼镜看着挺斯文的女孩,那也只是看着斯文,其实她脾气暴躁得很。
当时我们班里十几个男的在她面前是头都不敢抬,最恐怖的就是她生气的那张脸,我感觉就像在河里游泳突然看到旁边有条鳄鱼一样。
在之前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女人,我每次请假都被为难,虽然我跟她都是一个姓,但她丝毫没有给过我额外的关照。
“张清河!你那么多天不来学校也不跟我说一声,你是不是不想读书了!” 张秋雨瞪着我气愤的说道。
其实我好想说是!老子就他妈不想读了!但看到张秋雨脸上像鳄鱼一样恐怖的表情,我还是没敢说出来。
“对不起啊秋雨姐!我有点不舒服! ”我扭着头看向女生宿舍不敢跟她对视。
“你这种老掉牙的借口别拿来糊弄我,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倒是给我说说!今天要是没给我个满意的答复,你自己卷铺盖回家吧!” 张秋雨一脸刻薄的说道。
看着她怒目圆睁的瞪着我,我知道今晚没个正当理由是过不去了,思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合理的借口,这时看到女生宿舍我就想起了许文倩那臭女人。
我立马摆出一副死气沉沉的表情说:“我不想活了!”
说完我就双手撑在走廊的护栏上,想吓唬她一下,我那宿舍是6楼,张秋雨以为我要跳楼她吓傻了。
“张清河!你要干什么!”
张秋雨立马冲过来双手搂住我的腰。
这时宿舍周围的人,听到她的大喊声全都跑了出来。
我俩瞬间被人群围住。
听到稀稀拉拉的议论声,她缓缓松开手,接着立马拉着我跑到了她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