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她们现在还好吗?”
我说:“我哪知道,她又不是我老婆!”
“那什么兄弟,你回去的话,帮我给她捎句话,就说我现在过得很好,让她跟外公不要再找我了!”
“你到底犯了多大事啊?”我问。
小胡子和尚起身盘着腿,叹了口气说:“前几年我跟姚把头做事的时候,他经常带我一起去赌,让我也慢慢上了瘾,后来姚把头进去以后,我的赌瘾越来越大,结果被一帮广东人下了套,骗了老子1个多亿,还是高利贷,我妹妹那时候还在湘南大学,因为帮我还账被迫退学出来干他妈倒斗的事情,曹!”
说着说着小胡子和尚就哭了出来。
老严这时递了包和天下给他:“有点湿了,还能抽!”
小胡子和尚看到烟,哭得更厉害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抖得连烟都夹不稳,老严直接取了一根塞进他嘴里,给他点上。
小胡子和尚仰着头,看向老严,连忙点头道谢。
“后来呢?”
“后来我把那帮人约出来,直接把他们宰了!”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原来这小胡子和尚就是田湘魁之前说失踪的哥哥田记友。
此时我脑子里想的全是白祈年,也没继续跟他再聊下去。
车开了接近半个小时,到了努克家后已经是凌晨3点多钟了。
我赶紧让努克给我找来竹筒和大米。
努克给我装来一袋子大米,接着说:“旁边有竹林,你们去砍吧,没事的!”
“很好,越新鲜的竹筒越好!”
“优子,你去帮我砍几个竹筒过来!”
渡边优子用日本话回了个:“是!”
这时李富昌突然用鼻子嗅了嗅,问:“师姐在这里吗?”
我呼了口气说:“陆琦师姐她...她受了点伤,我把她送到白祈云那里了!”
“不过把头应该这两天就到了,后面的事情还是等把头过来处理吧!”
李富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等到渡边优子把刚砍好的竹筒拿来后,李富昌把我拉进一个小房间。
他说:“河把头,你是白祈年最亲近的人,待会她的位置就由你来看,你从现在开始就一直想着白祈年的样子!”
说着李富昌坐了下来,他盘着腿把一袋子大米撒在地上。
接着他用手指在大米上画了一个符,然后把一个竹筒倒扣在画了符的大米上。
看着跟赵奶奶之前那法术很像。
最后他紧闭着双眼,嘴里开始念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估摸着也就3分钟这样,他缓缓伸出手把倒扣着的竹筒拿起。
“你现在心里默念你想找那个人的名字,然后眼睛往竹筒里面看!”
这跟赵奶奶之前做的差不多,也就是道教里说的“圆镜寻人术”,也有人叫“圆光术”。
这法术的流程各地不同,呈像形式也不同。
有的是从装满水的脸盆里找人,有的是在镜子里找人,李富昌跟赵奶奶的很像,一个是在竹筒,一个是在米筒。
我照着李富昌说的做,心里一直在默念白祈年,李富昌同时也在默念着咒语。
接着我拿起竹筒往里面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