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队长没理会我,我知道这次可能要栽了。
我开始在心里疯狂地回忆整个事件的经过,试图找出哪里出了差错。
突然就想到那个地中海司机,肯定是那狗日的把我们当成了偷渡过来的越南人。
不过也庆幸我提前叫阿桂他们把撸子都给扔了。
当晚也没个警察来找我,我就这么被拷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此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但心中的焦虑却如同烈火般燃烧。
我不断地想着,如果这些警察顺藤摸瓜,会不会把我们之前盗墓的事情都给查出来?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绝望之时,房间门突然打开,韦队长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就这么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我摇了摇头,心中满是疑惑。
韦队长叹了口气,接着说:“算了,昨晚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司机确实误会了你们是偷渡过来的越南人,但你们私自越境的行为确实也是违法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稍微松了口气,但紧接着韦队长的话又让我紧张起来:“前几天在河广县那边确实发生了一场小规模枪战,死了几十个缅甸籍雇佣兵,但现在还没查出是什么人干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转移话题说:“韦队长,你是不知道,我们跑回来有多不容易!”
韦队长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等到下午,那女尸的检查结果出来后,没什么问题,你们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我心一喜,忙的点头感谢韦队长。
他给我解了手铐后,把我带到了一个大房间,北枫和阿桂他们都在里面。
我一见到他们就兴奋地说:“没事了!那队长说我们下午就可以走了!”
这时北枫突然问:“叔,之前来了一个身穿军装的老人,是你叫来的吗?”
我说我手机都被没收了,哪来的手机叫人。
北枫皱眉沉思道:“那就怪了,我见那老军人跟这个叫韦文欢的警察说了几句话,后面他审问我们的时候态度就好了很多!”
我惊喜道:“我靠!难道是有贵人相助?那老爷爷在哪?”
阿桂双手抱胸说:“早走了!”
此时在这房间里始终不见文娇,我就问他们文娇哪去了?
北枫他们都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心说可能男女都不是关在一起的,就也没多想。
果然。
到了下午快5点钟的时候,韦队长让我们填了一些资料就把我们都给放了。
临走时韦队长亲自送的我们。
他拿着北枫的手机说:“这手机里的视频我都看了,确实是一个电诈园区,记住以后可别相信网上那些国外的高薪工作了!”
北枫拿回自己的手机后,我还是不放心被我弄坏的铁丝网。
但我又不敢说是我们弄坏的,于是我就说:“对了,韦队长,我们过来的时候,那边境的铁丝网破了个大洞,您看要不要去修补一下!”
韦队长笑了笑,似乎早就看破了我的谎言。
他点了根烟看着北枫说:“这小哥已经跟我说了,我们的边防警也已经过去修补了,你们要是有兴趣,就留下来帮我们拍些防诈宣传视频!”
我赶忙摇头说:“没有!没有!”
阿桂转身就说道:“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了!我得走了!”
完事,我们在派出所外面等了1个多小时还没等到文娇出来,我就慌了。
又跑进派出所问文娇的事情。
之前给我水喝那女警看到了,就说文娇早就被家人领走了。
我懊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心中不禁感叹道:“哎呀!真是可惜啊!居然忘记向文娇要一个联系方式了!”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人在龙州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吃了些东西,但大家都没有什么胃口。
经过这一番折腾,大家都感到心情烦闷,完全失去了旅游的兴致。
于是,我干脆叫了一台专车,连夜赶回桂林。
我们回到小区,天已经亮了。
我打开门,小婷和翟慧雪并不在家里,我也懒得去问她们在哪。
老严和猫仔洗漱完后,就回了湖南邵东,说回去拿点钱给家里人盖房子。
我见把头他们也没联系我,我就想着这样也好,可以让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阿桂跟北枫说想回村里看看家里人,我想着那我也一起回去一趟,毕竟我还是个村长。
想着我那么久没回去,村子里的大小事都是兰书记在帮我管着,说给钱,她作为一个党员肯定不会收。
我们就在万达商场采购了一批物资给村里的兰书记带回去。
回到村里,兰书记看着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我知道肯定跟我们村里那帮无业游民脱不了关系。
之前跟着张孙权干赌博跟网络灰产,后来被我叫李红军他们把人都送到号子里以后,他们出来还是整天游手好闲。
兰书记就跟我说:“之前进去那些人出来以后,现在他们又成立了一个叫什么“猴寨”的黑社会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