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特别,身高跟我差不多,但手已经能喷到自己的膝盖了,看着就跟一个猿猴一样。
这男人还带着一副白色的劳保手套,我暗暗吐槽说:“这不会是个精神病吧!”
“蓝凤凰,我看你好像没有交人的意思啊,怎么?像试试我们的身手吗?”燕尾服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在我和那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不过,丑话我说在前面,我们研究过你,老板既然派我来,就是能克制你那些肮脏的臭虫。”
吴杉解小姨轻轻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以一副很轻松的姿态说道:“研究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们算什么!”
随后她靠近我小声问我:“告诉阿姐,你跟吴杉解在外面惹了什么人?”
我知道是之前追吴杉解那姓何的小子家里在搞我。
我也没说,就走上前说道:“阿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张清河惹的事,我自己处理就行,麻烦您回去让杉杉找个地方躲起来!”
吴杉解小姨一听就笑了,她说:“那个戴白手套的一巴掌就能打死你,你看他的手,这一看就是练通背拳的!”
我不屑道:“老子管他什么练什么拳,特么子弹都打不死我,老子就不信他能徒手把我给打死!”
燕尾服男人掏出一张白手帕,一边擦拭他的箫,一边说:“小孩,你要是能抗住白手套一掌,只要你3天没死,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找关系,或者逃命!”
“来,老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特么一掌打死我,老子站着给你们打一个小时都行!”
“小孩,我劝你有时间好好去了解一下中国的传统功夫,那些都是杀人技,不是你再电影里看到的套路,不过,你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是个问题啊!”
这时候吴杉解小姨就伸出手拦着我,说:“阿弟,别去,认个怂,我给你拖住他们,你带着吴杉解往贵州方向跑!”
我一个大老爷们哪能让女人保护,我就按下她白皙的手臂,然后指着自己说道:“不用,打架这种事情我张清河从来就没怕过,每天死那么多人,都没见我死,你看我的面相,一看就知道我是长命百岁那种啦!”
吴杉解小姨没再说话,我便走到这白手套男人面前。
我指着戴着白手套的男人说:“要不是刚刚跟那三个吊毛打了一架,老子能一挑三你们!”
“你准备好了吗?”
“来!随便你打哪里!”
白手套男人点了点头:“好!”
这时我突然感觉不对,赶忙说道:“等一下!先跟你说好,不能打我二弟,还有我的脸,毕竟哥们就是靠脸吃饭的!”
旁边那个叫麻雀的女人双手抱胸,就急躁地对我骂道:“你这死小子废话可真多,白手套,打死他算了!”
我刚想说话,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这白手套男人一张拍在我的后背上那一刹那,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我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自背后汹涌而来,如同山洪暴发,如果一辆后八轮卡车撞在我身上。
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间贯穿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的脊椎骨仿佛要被这股力量生生折断,五脏六腑也随之震颤,剧痛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踉跄着向前几步,勉强稳住了身形,但双腿已经不听使唤地颤抖着。
我咬紧牙关,硬生生地将那股几乎要让我跪下的痛楚咽回肚子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眼前开始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我在心里说道:“该死!这幅身体终究还是太弱了吗?”
“不错,能抗住我一掌而不倒,你有点本事!”白手套男人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刚才那一掌只是随手一挥,并未耗费他多少力气。
我硬挤出一个笑容,虽然嘴角因疼痛而微微抽搐,然我还是故作坚强地回道:“怎......怎么?没吃饭啊?”
见他们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感觉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就在我快要倒下的时候,我硬撑着对他们骂道:“他妈的,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