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都没看到那歹人是谁!
刚要摸摸腰间,只触到时就一阵火辣辣的疼,告知他昨儿这一脚踹得并不是梦,“昨儿我这里头遭了贼子,你们几位可有失了财物?”
财物?
张公子摇头,“一会儿去探看,但应是不曾失了……,我睡得安好,倒是李、刘二位公子倒是被耗子闹了一夜。”
刘公子叹道,“悉悉邃邃,好不扰人,起来查看,又不见踪迹。”旁边李公子忙不迭的点头,“也听得几句怪叫,好似人声,可细细听来又没了。”
那是俺的尖叫!
气急败坏的袁予文眯着眼睛,那贼子竟然敢太岁头上动土,罢罢罢,倒是瞧瞧究竟是谁!又木愣愣的看了几个人,有些不满,“袁予拙呢?”
张公子叹道,“还不曾起来,你待我去看看。”
来到斜对面的僧舍,敲门许久,不见声音,随手一推,门没拴住吱呀一声开了半扇,张公子探头进去,却见床榻上匍匐着一人,除此之外还有一地凌乱,明显是遭了贼。
“四公子?拙哥儿?”
他以为这四公子已惨遭毒手,心中害怕大于好奇,站在门口喊了好几声,也不见那身影动一下,更是笃定,怕是没了命。
李公子见他驻足在外,不敢进去,也走上来瞧了一眼,“哎哟,怕不是死了?”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少年清脆的声音,充满好奇,“谁死了?”
张、李齐齐回头,哎哟!竟然是昨儿那做金童装扮的废世子的娘子——袁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