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请求,只要我做得到,我会帮助你的”秋实说道。
“求主人赐给我们一个孩子吧,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如果没有孩子,老无所依是多么凄惨。”其其格说道。
这下轮到秋实犯难了,这一路来黑风寨的新老马匪,对于女奴都是欣然接受的,连肖青云那么正经的人也是不能免俗,唯独秋实无法放下心结,心里装满了小雨。
“其其格,我其实有个未婚妻,我很爱她,所以我不能对不起她”秋实说道。
其其格突然起身后退,跪了下来,拜伏在地,说道“主人犹如高空上的雄鹰,我们就是地上的蝼蚁,将来是无法跟上主人的脚步的,草原上伟岸的男子也从来都不止一个女人,我听说大乾王朝也同样如此,主人若离开这里,我们的处境将更加艰难,如果有个孩子,将来我们就有了依靠。”
其其格心里明镜似的,通过这么多天和秋实的接触,不但知道了秋实的为人,她也能猜到秋实将来的舞台不在这里,在草原,在他们原来的部落,哪怕最厉害的勇士也不是秋实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的秋实还如此努力。
秋实终究是心软了,第二日清晨秋实如往日一样准时醒来,却没有立即起身去训练,看着衣衫完整在身边熟睡着的其其格,还抱着他的一只手臂,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想起了昨天晚上其其格脸上的悲戚,答应了她睡在自己身旁这个小小的要求,她就能得到满足的感觉,心里五味杂陈,女人在这个时代总是这么的卑微,对于安定的渴望是如此的强烈,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已,但秋实却不敢去承诺。
其实自己也是只蝼蚁,并不是其其格眼中的雄鹰,生活得同样的艰辛,思索间不免又想起了小雨,自己坚持住了本心,但为什么还是感觉跟小雨的距离更加的远了一分呢?
放下了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在临行的前五天时间,根本就没出家门,除了在院子里修炼枪法,就是跟两个侍女在家里谈天说地,听她们讲草原的故事。
长期紧绷的神经渐渐的平缓下来,家里两个侍女也很高兴,多了和秋实接触的机会,一改以前小心翼翼的生活状态,像是吃了什么定心丸一样,每天乐呵呵的,干活的时候还不时地哼着草原特有的调子。家里的空气仿佛都欢快而有活力起来。
秋实有时候坐在门槛上,手拿着枪谱,心里却在感受着家里的氛围,以前自己家里也是这样,大家都很平和喜乐,生活虽然不富足,但都乐于现状,没有什么不满。
出发最后一天的晚上,秋实为了避免看到两个侍女切切不舍的神态,连晚饭都没吃,早早的选择了独自修炼内功,五天的放松后重新修炼,秋实感觉到了一丝不同,从来没有反应的丹田部位,今天感觉到隐隐的一丝热意。
这是?秋实细细的体会,仿佛真的有一丝真气力量在丹田旋转,这个感觉很像师傅韩狗子说的那样,韩狗子以前是修炼出内力真气的,后来负伤严重损了经脉,无法修复,经脉的闭塞导致真气无法流转,丹田渐渐的萎缩了,真气内力加持的力量也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