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第一步,往往就会越陷越深,堤坝出现缺口,洪水猛兽就会势不可挡。
“我们一年多前就分手了!”刘康淡然的说。“所以她老早就走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你们当时不是如胶似漆的吗?”董霖打趣的说。
“前面有多如胶似漆,后面就有多相互嫌弃!”他苦笑着说。
朱莎很好奇的问是谁,董霖直说是刘康的前女友,他们之前的一个同事。
刘康笑笑,狡黠的说,“她跟你董哥之间还有些故事哦!”
于是朱莎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起来,不停的缠着董霖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撒娇。
没有办法,董霖只有将之前不愉快的事和盘托出,并借机说,“把我的膀子放开吧!出了那件事后,我对和女孩子任何的肢体接触都有阴影,怕了!”
“就不放开!”朱莎将董霖的臂膀搂的更紧,又突然扭过头望着他说,“你不会真的对人家有想法吧?趁机吃人家豆腐,她漂亮吗?”
“当然漂亮,不然我也不会看上她!”刘康这家伙看热闹不嫌事大,火上浇油。
“可我真的没有想吃她豆腐的心思。朋友妻不可欺,再说我也不可能色胆包天到当众去揩油吧?”董霖赶忙解释,却发现有越描越黑的趋势。
怎么说呢,当时城中村的出租屋墙壁都很薄,他们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着不可描述之事,声音丝毫没有收敛,连喘息都听得很清楚,作为正常人的应激反应,自然是会有生理乃至于心理的浮想联翩。
董霖想着,那与情感无关,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荷尔蒙的正常反应,学会控制它,或者以一种低成本的方式排除它就行,没必要过于上心。
朱莎假装生气的甩开董霖的臂膀,董霖正好借机转移话题,问起了那份合同的事。
“这个说来话长......”刘康迟疑片刻,看了看手表,“哟,光顾着说话,已经快到十二点了,你好久没跟我联系了,我请你们出去吃饭,边吃边聊。”
他又在董霖面前亮亮他的手表,眉飞色舞的说,“劳力士,前两个月刚买,怎么样?”
“你现在可真是货真价实的成功人士!”董霖不想聊这个话题,但又不得不敷衍,向刘康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