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长裙虽然不是修身的,但也能勾勒出顾蓁纤细的腰肢,身段玲珑,两腿修长。
撇开老土、古板又冰冷,倒也算的上是个尤物。
难怪飞仔这种花丛里常游走的人,眼睛能毒到看穿她。
飞仔曾经自夸,只要扫一眼女人的胸,他就能知道她们穿什么罩杯;
只要跟女人说两句话,就能知道她们是真纯情还是装纯情。
没过一会儿,飞仔就神色不对的回来了,一脸吃瘪的样子。
“怎么搞不定”,洛兰卡取笑道,
“妈的,我说请她喝酒,她让我回去照镜子”,飞仔气死了,“我飞哥纵横花丛十来年,今晚是踢到铁板了”。
他看到洛兰卡憋笑,一拍桌子,“调酒师说了,每晚搭讪的不少,从来没有成功过”。“所以,不是我不行,是她不行”。
“幸好还有b计划”,洛兰卡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什么纯情女终结者,女人的克星,我信你才怪”。
飞仔有点不好意思了,昂着脖子,“她能叫女人吗除了身材可以,浑身上下都跟块冰似的,简直就是个老妖怪”。
“行了,别酸了”,洛兰卡见顾蓁喝完酒要走,“快跟上去”。
飞仔忿然的叫兄弟追上去,洛兰卡抓了他的手,“吓唬吓唬就行,别闹事啊”。
“知道了”,飞仔瞪她,“老子洗白了,正经生意人,不做小混混了”。
洛兰卡躲在远处,看着飞仔他们把顾蓁围在了巷子里,嬉皮笑脸的闹她,把她逼到了角落里。
“忘记让飞仔拍两张她惊慌失措,求助无门的表情了”,洛兰卡后悔极了,哼道,让你也尝尝这种窒息的滋味,看你还敢催眠我。
洛兰卡听到几声闷哼,然后重物倒地,她吓了一跳,说好吓唬,怎么动起手来了
她探出头一看,正好看到黑裙翻涌间,一条腿凌空砸在了飞仔的脖颈处,他脑袋一歪,就倒在地上。
眨眼功夫,几个人都哼哼着躺在地上。
“真是跆拳道黑带啊”,洛兰卡吓傻了,飞仔当初打人多狠,她是知道的。没想到,竟然在顾蓁手里挺不过一个回合。
等到顾蓁走了,她才
急急忙忙的冲过去。
飞仔都昏过去了,洛兰卡连忙拍着他的脸。
眼前阴影闪动,随即洛兰卡就被揪着领子抵到了墙上,入目是一双平静而冷冽的眼睛,“是你做的”。
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洛兰卡慌了,白嫩的小脸强作镇定,“你想干什么,我喊人了啊”。
顾蓁比她高半头,气势凌人,薄薄的唇,开合着,“就凭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儿,胡作非为,再有下次,你就别想这么容易脱身”。
她静静的打量着洛兰卡慌乱的脸,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别忘了,明天来上课”。
顾蓁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录下来了”,说完,一松手,踮着脚的洛兰卡两脚发软的坐在地上,半晌没回过神。
老女人又凶又坏,斗不过。
过了好一会儿,飞仔才醒转过来,一伙人灰溜溜的跑了。
洛兰卡气死了,没让飞仔送,自己回家。
刚到小区楼下,就看到一个白净纤瘦的女孩子在晃悠着。
洛兰卡下意识压了压帽子,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高,遮了大半的脸,走了进去。
回头一看,那女孩子也没看她,只是看着手机,不知道在等谁。
“陈叔,你跟门外的女孩子说一声,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等着,危险”,洛兰卡给保安打了个招呼。
“啊,洛,洛小姐”,陈叔拿着手电筒走出来,“行,我去看看小姑娘”。
洛兰卡准备上电梯,就看到旁边的信箱里,没有名字只有她房间号的信箱里有一封信。
“是不是又要交水电费了萨拉姐还没交嘛”,洛兰卡取出信封,一边进了电梯,一边拆开。
打开信纸,粉红色的信签,上面贴着许多从杂志上剪下来的她的照片,
还有杂志的字贴出来的一句话,卡卡,我爱你,我会守着你一辈子的。
洛兰卡有点疑惑的翻着看了看,她的私人住宅从来没有留过地址,要寄信或者礼物都是送到工作室去的。
“小区里谁在恶作剧”,洛兰卡恼怒的把纸揉做一团,打开门,随手丢在一旁。
今晚没整到老女人,反而被她恐吓了。
恐吓,不为钱不为利,为了逼她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