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酒来,先是用那酒洗洗手,又拿出一个锋利的小刀来,雪亮的刀身反着光彩,先也淋点酒,张木叶又将刀在火苗上烧过一道,就割开了男人的伤口,男人吃痛叫一声。
男人嘴里有块布条,他咬紧了布条,闷哼几声。
张木叶却好似没听见,他的动作快极了,很快从伤口里取出一枚子弹来。他取完子弹,又用王大夫给他的草药用布条将伤口裹住。
“好兄弟谢谢你了”那男人惨白着的脸上滑落几滴汗液。
“不用谢,你好好休息。”张木叶收拾东西,却又想到什么,他问道“那女孩跟你是什么关系”
男人想了想,却只有模糊的印象,他答道“我并不认识她。”
张木叶皱起眉头,道“那她为何要帮你她还说你是她哥哥。”
男人也不知怎么解释这个奇怪的女孩的所作所为。他猜测道“这大概是个学生妹子吧现在的学生每个都是爱帮助人的。”
张木叶摇摇头,“她若是真正的普通学生,那就不会在游行日来剪头发了。”
男人看向张木叶,微微起了兴致,戏谑地问道“不管她是个什么身份,我看她都不像个坏人,但是木叶兄你不是一向对女子都不上心吗游行日是前几天的事了吧你对她居然记得还那么清楚。啧。啊疼疼疼,我不说便是了。”
张木叶松开抵住他伤口的手,温和道“你这次挨了枪子,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还是好好养伤为好。”
“我知道,我一向命大,若是别人挨了这枪子,又出那么多血,怕是连命都保不住,可我还走了这么久,这么远,若是到那片范围内倒下,怕是没死都难。对了,我明日想吃鱼。”男子明明脸色苍白却还不断从无血色的嘴唇里蹦出一大串字眼。
“你去跟王叔讲去,我回家睡觉了,明日还得去上班。”张木叶收拾好东西,不顾男子的哀嚎,自己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便是刘敏怡。
刘敏怡十分尴尬地用刚举起来的手挠了挠后脑勺,顺手又将脑后的卷发弄整齐些。她问道“你是和这位先生认识吗”
“先生你不是他的妹妹吗”张木叶看她。
刘敏怡气馁地道“
可不要这样拿我逗趣,你们俩明显就认识”
“我是与他认识,不过,这位小姐,你又是为何要帮他呢他搞不好是个在逃通缉犯又或者是个被主人家打出来的小偷,你帮了他你自己不也得惹一身腥。”张木叶道。
刘敏怡低头“”
张木叶知道她不会回答,便打算将门锁上归家去了。可刘敏怡低头思考良久,又抬头看着张木叶,满脸的难为情,问道“我可以进去说吗”
张木叶看她双手,没有发现有莫名多出的茧子,又看她窄窄的腰身,也没有带着武器的样子,怎么都看不出来是个厉害的角色来,又的确对她十分好奇。便开了门让她进去。
进了院子内的厅房,那男子卧躺在那,由于身上伤口的痛苦,他脸色十分扭曲,却始终不吭一声。
直到看着张木叶和刘敏怡一同进来,脸色又变得兴致勃勃起来“哎呦木叶兄这么久不见,你这还真是有情况了呀”
张木叶道“看来王叔那清凉的草药对你伤口还是有些解痛用处的要不要再洒点白酒,或者白盐”
“算了吧,你这狠心的男人有了新欢便对我始乱终弃”男人又开始哀哀叫唤。
刘敏怡看他俩这般,噗嗤笑出声来。
两个男人“”
“对不起哦,打扰了你们两人”刘敏怡笑嘻嘻地打算往院子里退。
“你不是要说你的事情么”张木叶看她。
刘敏怡停了脚步,声音还带着洋溢着的笑意“能不能等会说,我现在进不了状态,我怕说着说着笑场了,到时候你不相信我。”
“所以你说你是神婆或者是仙女跳大神的那种街上戴着墨镜算命的那种”男人的笑声像一只括噪的鹅。
张木叶又将手抵上了男人的伤口,用行动叫停了男人的鹅叫,又问道“你要如何证明你是真的能通灵而不是一个骗子”
刘敏怡还是忍不住自己上翘的嘴角,欢快的说“你可以给我一碗水再给我一滴血,我会告诉你关于这个人我所能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