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士衡没问,那你可还原嫁我
这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可是一辈子的事,他不能因为惠安喜欢他,就叫她一辈子守活寡。
当时惠安也懵地不行,过了半晌,才问,
“你、你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许士衡把惠安拉到自己身边坐下,隔了许久,才缓缓道,
“成婚之前,母亲找了人教导人事可我对丫鬟,一点、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还隐隐有些厌恶”
教导人事这种事,可
有可无,许母念及侄女身子弱,才特意找了个丫鬟给许士衡“上课”,却没想到这课还上出问题来了。
等后来慕青患了风寒,又病故,许士衡其实隐隐觉得松了一口气的。
他想,至少他可以不用祸害一个无辜的女孩,虽然他明白,表妹除了他,也没人可以依靠。
等到慕青下葬,惠安对他穷追不舍的时候,许士衡是真的有些慌乱了。
一方面,正如惠安对他一般,他也慢慢地不自觉地喜欢上,惠安这样活泼又灵动的姑娘;另一方面,教导人事那天,不管那丫鬟怎么做,他都无动于衷的表现,让许士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所以惠安追地越紧,许士衡就逃得越远。
最后干脆,连临安也不呆了,自己申请外放,跑到豫章府,一呆就是三年。
若不是惠安逼急了,许士衡怕她真的找了个人嫁了,打死他都不会把这桩隐秘事外道的。
许士衡说完小心地看着惠安的表情,他不自觉地攥紧拳头,生怕惠安露出一丝半点厌恶来。
惠安也惊到,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回他,
“你你你你给我一点时间。”
许士衡点点头,眼神黯淡下来,但也明白自己在强人所难,索性第二日亲自送了她到吉安来。
惠安说完,玉茹的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傻乎乎地问。
“那、那你们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心里舍不得他,知晓他心里有我就更舍不得了。”
“可我是郡主,我母亲是长公主,万一我和士衡哥哥成婚了,不知道多少人会盯着我肚子。”
“一年、两年无所出还好,万一日子久了,被我娘发现真相,我怕许府的人都难逃一劫。”
惠安愁极了,她觉得不过是隔了几天,自己的头发都掉了一大把了。
她可以说是自己的问题,但是宫中的太医们不是摆设,万一查出来了。
“等等、等等,郡主,我觉得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师兄说他是那什么,但是到底是不是还未可知。再说,宫中那么多太医,还能找不到医治的法子吗”
玉茹见惠安都想得这么久远了,明白她这是对许师兄情根深种,但许师兄是男人,这种隐疾应当
不会主动外出求医,万一这仅仅是一次乌龙呢
“还有,那个什么丫鬟,怎么能和郡主你比”
不知为什么,玉茹隐隐有种直觉,这件事,好似没有这么复杂。
徐师兄过于爱重郡主了,想得太多。
惠安被她这么一说茅塞顿开,忽然间笑了起来,
“玉茹,你怎么这么聪明一次根本就不能说明问题,那个丫鬟连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若我不亲自试试,怎么能死心”
惠安说完,不等玉茹反应,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玉茹
等一下,郡主不会和她想的一样猛吧
晚上谢泽下了衙,对于府中多出来的两个人,头都大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个,结果来了一双,他对着许士衡连好脸都没有,冷着脸喊了声
“师兄。”
随即被谢老爷子狠狠敲了下头,老爷子气得胡须飞扬,
“臭小子,有没有长幼尊卑”
谢泽僵了下身子,惠安郡主正往这儿来,才不情不愿地行礼,
“师兄。”
许士衡点点头,脸上的一贯的笑意不见,看到惠安来了,眼神不自觉地追随过去,
“郡主。”
原以为惠安会避开他的眼神,谁知惠安不仅没避开,还走过来,冲着他笑,
“士衡哥哥。”
许士衡心情一下子明媚起来,他不知道短短的时间,惠安做了什么决定,但他看着她的笑颜,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谢泽撇撇嘴,撒狗粮了不起啊随即他看向缓步走来的玉茹,对着他伸出手,
“茹儿,来到为夫身边来。”
玉茹点点头,顺从地走过去,眼神却不自觉地看向郡主。
哪晓得郡主一眼都不带看她的,满心满眼许士衡。
哼,好一个用了就丢。
到了晚膳时,惠安果然心怀鬼胎,不停地劝许士衡喝酒,许士衡卸下心中大石,又见爱慕的人冲着他笑,别说酒了,就是毒药也往下灌。
看得玉茹心惊肉跳。
等晚膳过半,许士衡果然醉倒了。
惠安扶起人,笑眯眯地对着众人,
“大家慢慢吃,他醉酒了,我先安顿好他,众位失陪了。”
玉茹看她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荡漾,忍不住要劝几句,嘴巴一张开,被谢泽塞了一大鸡腿,再抬头,两人已经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你们怎么样,我写完这章一点也不讨厌许士衡了
哈哈哈哈,还有点高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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