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徒虐恋小徒弟[穿书](小满霜)_第 16 章(1 / 2)_穿成师徒虐恋小徒弟[穿书]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 16 章(1 / 2)

应甜看了看他手里的药膏,明白了。

但是应甜还是有些不明白他的行为,疑惑:“竟然是拿药,为何不之前就给我?”

月天镜莫名其妙看着她:“摔下来以后,你一看见我就躲,我怎么见你?”

“……”

的确,她那时候头疼这个脱缰的剧情,只想离他远一点冷静一下。

但是这事情不能说,应甜只能含糊带过,又问:“那现在?”

他瞧了她一眼,理所当然表示:“我原本以为你已经睡了。”

应甜感觉到脑袋上缓缓飘出一个问号,敢情以为我睡了所以挑这时间上门?她张了张口,但是很快又闭嘴了。

是的,毕竟一开始他都有脸说出“醒了吗,没醒就进来”的主。能说出“本来以为你睡了”就没那么奇怪了。

大概在他眼里,她睡着了更加方便了吧。

“找个地方坐着,我给你正骨。”

正骨是要紧事,应甜不想以后受罪,还是乖乖听话了。

在桌子上不好伸腿,应甜只能去床上。

掀开裙子,看到自己的脚腕整个都已经肿了起来,他手碰上去的时候,她就抽了一口气,估计里头伤到筋骨了。

应甜纠结了下,自暴自弃闭上眼睛。

眼不能视物,触觉就更加明显。

应甜感觉到他微凉的手握上了她的脚踝,他手指修长,因为习剑带了一些茧,却并不粗糙,下手也轻柔,应甜并不觉得疼。

他这几日觉得心力交瘁,抹药的功夫觉得真的难得安静。

应甜就睁开了眼睛,眼前,月天镜就垂着眼,目光落在他脚踝上,心无旁骛地给她揉着红肿。

这样静静坐着的时候,才像是书里描述的高冷寡言的师父,但是这朵高岭之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应甜觉得十分费解,现在月天镜说高冷也不对,但是说戏谑也不类似。

他周身气度依旧如雪原冰封,寒星璀璨,仿佛万物在他眼中都如泥牛入海。但是与此同时,他能面不改色说出一些枉顾礼教之言,肆意妄为,仿佛就是故意和他对着干一样。

难道是这个任务故意给她增加难度?她想得有些出神,冷不防,就听得他问:“你之前明白什么了?”

应甜一愣。

“在梅花桩上的时候,你说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

应甜:……

那时候纯粹的被逼到极点的灵光一闪,但是现在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灵光早就闪没了,她答不出来。

“还是拜我为师的事情?”月天镜揉着她的脚踝。

应甜愣了下,见他主动送理由,自然坚定“嗯”了一声。

他再给她揉了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上的玉足;“可是,”他顿了顿,像是有意提着她一样,半晌才接下去,神色有些似笑非笑,“哪有师父给弟子揉脚踝的。”

应甜:???

她想不到他又来气她,今晚实在太烦心了,见他还在这烦心事上来回蹦跶,一时没忍住,直接反驳了上去:“不是你自己要上手揉的吗。”

“是,”他答得恳切,并且毫无愧色,“因为本来就没当你是徒弟。”

应甜:!!

她憋了一下,到底没忍住,反唇相讥:“凑巧,因为我当你是我爹。”

顿了片刻,月天镜瞧着她。

应甜面上微笑,脑子里又想到早上的梅花桩,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就想把梅花桩从云上□□,狠狠地敲爆他的脑袋,按着他的头让他配合她走剧情。

月天镜似乎浑然未绝,看了她一会就收回目光,问了一个跳跃有些大的问题:“他们叫我什么?”

他问得莫名其妙,应甜本来以为还有后话,但是见他还真的在等她回答,也就懵乎所以回答:“云生君啊。”

“还有呢?”

应甜思索了一会:“……师祖?”

“是,”他依旧毫无愧色,“所以真按辈分来,你叫我爹可不够,可能得喊我声祖宗。”

应甜:……

要不是现在她的脚还痛,提不起力气,她真的要一脚踹过去了。

什么祖宗!你算哪块小饼干。

但是忍住,一定要忍住!还没拜师呢!剧情还得要走!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份温婉的微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纵然您未允我拜师,这几日教导,我也会将您当做父亲一样孝敬,当然,当祖宗孝敬也对,无论怎么说,都是长辈。”

月天镜看了她一眼,突然叹了一口气,手上给她揉药动作也停了。

她敏锐地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

“我只是在想,”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声音清冷,眼中确有笑意一闪即过,“我如此待你,你还能认定我是长辈。”

“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多,还是想要……”

应甜微微一愣,这次真的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在月天镜俯下身的前一刻,她一脚踹了上去。

“啊啊啊!”

他手腕一紧,脚腕突然传来一股剧痛,随之听到“咯嘣”一声。

原先沉重的脚踝顿时一松。

应甜:?

月天镜没收回手,有点像是早上那样,被徒然定住,像是僵硬了片刻。

应甜有些疑惑,正想开口,他却已经醒了过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自然无比收回了手,毫无愧色站了起来,“怕你喊疼,所以多说点话,让你没那么疼。”

应甜:???

刚刚才聚气的疑惑又被他这句话打乱,应甜被他说的话震惊了。

所以刚刚那些把人气死的话,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虽然的确是转移了。

应甜纠结想了一会,等到她再抬起头的时候,月天镜已经离开了,唯有床头放着一个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