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昭昭没理解他这话题跨越的幅度，老实点点头。

她攀上他的背。

这一次，姜品西不像上次那样疏远，他的手托着她的臀部，亲密而暧昧的位置。

晁昭昭悄悄红了脸，她趴在他的背上，脸深深埋进他的后颈窝。

他颠了两下，吓得晁昭昭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你还没有回答我，还有联系吗？”

她不想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于是说：“你哪天不再有了，我就没有了。”

“我们有业务往来。”

晁昭昭说：“那我和他有旧情要叙。”

“嘶——”姜品西无语，坏心思作祟，托着她又颠了两下。

晁昭昭一边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你再颠吧。”

姜品西没有颠，他掐了下她的臀肉。

晁昭昭瞪大眼，一巴掌拍他脸上，羞赧道：“臭流氓！”

姜品西没有心理防备，猝不及防之下受了这个巴掌，他起伏的心迅速冷却，赞道：“挺好。”

她怀疑他被打傻了，“什么挺好？”

姜品西扭头瞅她一眼，“对待亲密动作的反应，挺好。”

晁昭昭小声嘟囔，“明明是流氓动作。”

“你当初和他为什么分手？”

“感情淡了。”

姜品西点头表示理解，“还有其他人吗？我不知道的。”

晁昭昭盯着他的侧脸，思索着答案。等了半分钟，见她没声了，姜品西再次颠她。

“有啊，很多。”

姜品西说：“说实话。”

她不干，“怎么总是你问我，凭什么我不能问你？”

“那你问。”

“有几个前任？”

这回换姜品西沉默了，他想了想，说出了一个自认为退可攻近可守的数字，“两个，不算你。”

他回头，脸蛋靠近她，追问：“你觉得多吗？”

“少，太少了。”她直起腰，双手重新搭在他的肩上，和他拉开距离，觉得有点糟心，“要不我自己下来走吧。”

“不用，你别乱动就成，就快到了。”

又走了几分钟，终于看见了他那辆车。

晁昭昭逼他放她下来，她说：“又不是脚上有伤走不动路，这点距离我自己来吧。”

她都这样说了，姜品西自然不再坚持。

“看来说开还是有效果的，你总算不故意折磨我了。”

晁昭昭说：“暂时休战，择日再战。”

姜品西正好拉开车门，他靠在门上，目光熠熠，“什么时候能和我说点好听的。”

“嘴上好听有什么用，”她指了指自己肚子，“便宜孩子不是最实惠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你爸妈？”

晁昭昭系安全带的动作放慢，直至完全停滞，“我不想跟他们说。”

姜品西扭头过来看她，“如果是当初那件事，我可以代替我爸去赔礼道歉。”

她否认，“不是因为这个，先不急。”

姜品西的面容冷了下来，“现在你不着急，行，没问题。但是等孩子出生怎么办？过几年我们被催婚怎么办？你要让孩子像我们的关系一样躲躲藏藏？”

他说的这些她也知道，她同样头疼，“我暂时不想考虑这些。”

姜品西咄咄逼人，“暂时不想考虑的意思是不是，你打算到时候找个借口提离婚，然后回家在你爸妈面前随便把这孩子塞到旁人的头上，给个父不祥的名头？”

“你大可不必想得这么极端，我只是想等关系稳定一点，孩子出生之前我会做好决定的。”

姜品西显然依然没有被说服，但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行，那我等你稳定。”

说完，他补充一句，“希望你能如愿瞒天过海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