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乐一点都不信,“我知道你酒量很好的,休想骗我”
当初高中谢师宴的时候,盛枭以一人之力,将全班男生给喝趴了,一战成名,人送外号千杯不倒。
“那位老总说给我介绍对象,我说我有对象了,但是他不信啊,所以我只能拿出证据让他不要玷污我的清白。”盛枭试图解释。
“那你就非要拿那张照片吗你拿其他的不行吗”顾乐被气的七窍生烟。
盛枭被顾乐追着在客厅里跑一圈,忽然他灵机一动,跑到后院,然后火速将通往后院的门拉上。
他也不是完全把门关起来,留了一条大概两片指甲长的缝隙。
盛枭透过缝隙说,“我真不知道他会一转头就跟别人说,都怪他”
顾乐走到后院透明的玻璃门前,就当盛枭以为他会说些什么时,金发的男生啪的一下将那条用来通话的小缝缝关上。
不仅关上,还从里头上了锁。
盛枭“”
关上之后,顾乐转身往里头走。
盛枭站在玻璃门前发呆,两道英气的剑眉拧成麻花状,陷入沉思。
怎么亡羊补牢才好
这大洞不补起来,小兔崽子绝对跟他没完
忽然,盛枭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但这会儿他全神贯注想着大事,再也分不出一丁点注意力。
“怎么忽然起风了,居然还有点凉”盛枭扒拉了把头发。
刚说完,“呯”的一下。
哦豁,熟悉的酸爽感觉。
盛枭想要故技重施地跑,但他身后的人明显对此早有防备,在他拔腿的前一刻,顾乐整个人跳了上去,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在盛枭的后背上。
在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胳膊绕上脖子时,盛枭明显感觉到自己心尖一颤。
有点酥麻,有点紧张,也有点不知所措。
在这复杂情绪的交融下,他反而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紧接着脖子左边一痛。
盛枭“”
神经痛感触及了某个奇怪的按钮,回过神来的盛枭,下意识将双手往后,环住跳到他背上的人的双脚。
“我向你道歉,我不应该偷偷留了一张照片。”盛枭忍着痛,背着人往屋里走。
刚说完,那双白皙如玉、往日一般用来弹钢琴的手,抓住盛枭的两只耳朵揪了揪。
盛枭“”难受。
他刚走开两步,脖子上被咬住的肉松开了,他听到他背上的人趾高气扬说,“我的大锤子掉了。”
盛枭回头一看,还真的是,估计是刚刚跳上来的时候撒手了。
说实话,不是很想回去捡。
但还是回去了。
盛枭背着人,一边弯腰捡锤子一边说,“给你捡回来了,不准拿他来打我。”
顾乐改成单手环着他脖子,一手拿过锤子,抓住上端又锤了一下盛枭的头。
盛枭“”行呗,谁叫他现在理亏。
“现在圈子里都传开了,说你娶了一个金发的美女当老婆,这事是你搞出来的,你必须给我解决。”顾乐越想越生气,又用锤子锤了一下盛枭的脑袋。
盛枭绞尽脑汁,发现这事还真不好解决,他试探着说,“他们只是那么传而已,谁会想到那个是你,一般人都不会男扮女装吧”
“我怎么感觉你在讽刺我。”顾乐表示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得打地鼠才能好。
盛枭来了个总结,“只要你不承认你是我老婆,就没有人知道那个金发小美女是你。”
顾乐想了想,好像有点道理。
这时盛枭的手机响了,他腾出一只手来拿手机,拿出来一看,发现来电的是他爷爷。
顾乐趴在他的肩头上,自然也看到了。
盛枭眉梢微扬,他觉得有些奇怪,虽然他接任了盛世董事长的位置,但在工作方面,他爷爷一向不多过问。
而他这一辈的子孙又不止他一个,加之他又不是最听话、最会拍马屁的,所以爷孙俩其实交流真的不多。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劳烦他老人家打电话来。
怀着疑惑,盛枭接通了电话,“喂,爷爷。”
顾乐没想过听爷孙俩的通话,奈何他跟盛枭手机的距离实在近。
“我听说你结婚了,真的假的”老人家开门见山。
盛枭眼皮子一跳,“真的。”
“胡闹我给你挑的那么多人你不选,偏要自己来,而且连个消息都没有,太胡闹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暴跳如雷。
盛枭被他吼了后,反而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畏,“不结都结了,反正就这样了。”
说完,盛枭在心里嘟囔这就叫胡闹啊等你知道我没签婚前协议书的时候,岂不是得两脚一蹬
那边陷入沉默,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宛若一架年久失修的风箱。
“爷爷您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先挂了。”盛枭说。
本来的盛老爷子还想以沉默施加威压,谁知道盛枭忽然来了这一句,他被噎住,却不得不立刻开口,“这个周末把人带回来,让我看看你媳妇。”
顾乐抓着盛枭肩膀的手一紧。
盛枭感受到顾乐的紧张,忽然就心情大好。
“如果有空,我会带他回去的。”盛枭没把话说得太死。
盛老爷子冷哼了声,“不管你有没有空,这是命令。”
盛枭“哦,爷爷再见。”
啪,把电话挂了。
把手机放回兜里后,盛枭很自然地重新扶上顾乐的小腿,背着人往屋里去。
“你刚刚都听到了,我爷爷想见你。”盛枭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线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