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一分钟,见外面没有动静,才大着胆子问“嗨喽么西么西”
依然没有动静,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趴在门上,往外探出半个脑袋向外看去,外面却空无一人。
云屏问“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估计出现幻觉了。”他长吁一口气,有惊无险地拍了拍胸口,忽然间又想起了什么,向外面看了一眼,“你说,那些美人怎么样了”
云屏一顿,垂下眼睛,语气低落道“不知道,估计没我们这么幸运吧。”
而在昊穹殿中,老者和几个人跪成一排,看着主座上去而复返的人,道“尊上,那些女子,当真要放回去”
宁凭渊闭着眼睛,手指有一下无一下地点着椅子,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诡异的气氛中,好似每一下都敲在他们心里,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将他们也给扔了出去。
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目若寒星,冷声道“这事是谁去办的”
“是我。”老者垂头低声道。
“焦长老,你跟我了这么多年,已经学会自作主张了吗”
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焦朋义心下一惊,忙解释道“尊上,正是因为我追随多年,才想着让您早日找到个称心的道侣啊。您天天顾着和那些人较量,输赢不论,单单是这魔修的身份,都很难渡劫飞升”
“所以呢。”
“所以您应该及时行乐。”焦朋义脱口而出。
宁凭渊看着他,静默片刻“那也不用找女人。”
焦朋义愣了一下,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正想再追问一下,就见他起身走到自己身旁,只道“将这些女人扔出去,别脏了我的地方。”
“尊上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有几位都是天姿国色呢,凡人和修士都有,随便您挑。”
宁凭渊眼睛微眯“我看你是听不进去我说的话了是吧。”
焦朋义忙道“我马上就去办。对了,还有几个人被打发到了鬼老虎那里,需要送走吗”
宁凭渊眼睛动了一下,皱起眉头“不用,正好最近需要人手,先留下吧。”
焦朋义点头,心道那几人不会接触到魔尊,魔尊
更不可能眼瞎看上她们,便不再多问,道“那我就先下去办了。”
待大殿只剩下宁凭渊一人时,他才闭上眼小憩,脑海里浮现起方才洗衣房两个丫头的对话
不过让他在意的是,这两人,灵力很足根基不错,但一个灵根被毁,一个却修为低乘。
有点意思。
天色渐晚,由于是在山顶上,对于穆予安来说,有点凉。他逃跑时也没带个什么行李,云屏显然也是空手而来,不过这点寒气对她来说不足为惧。
穆予安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争取让身体暖和一点,云屏早已将衣服都洗好晾了起来,此时正坐在院门口,看着他上蹿下跳,不由好奇“你是烈阳宗的人,是谁把你打伤的烈阳宗不是一向自诩天下大善吗怎么连同门弟子都动手”
穆予安心道我哪知道,还不是那个狗比作者瞎写的
他搓了搓胳膊,坐在她旁边,刚一扭头看向她,就被一巴掌拍了过去。
云屏收回手“别这么近地看着我,怪吓人的。”
穆予安倒是挺想看看她手上有没有擦到粉,旋即又担心起以后,这妆要是掉了,他要怎么维持他的丑样子
“你有胭脂水粉吗”他问道,随身揣的胭脂也不知能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