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予安见他脸色越来越黑,想了一下,乖巧地在床上磕了个响头“小的多有得罪,请尊上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人。”
宁凭渊刚生出的一肚子气都被他给堵了回去,他深吸一口气,决定不与小人计较。
“往后,我若是无事需要你的话,你就去找焦长老修习”
“我不去,那糟老头头子坏得很,刚认识就踢了我几脚。”穆予安打断他的话,“痛就痛呗,反正我不去找他。”
宁凭渊便不再相劝,冷声道“你可以从我的床上滚下来了。”
穆予安才不稀罕这又硬又冷的床,毫不犹豫地就翻了下来,等候吩咐。
良久,宁凭渊拿出一个铃铛,系在他腰间,道“听到这个铃铛响时,就是我需要你的时候,一刻钟内务必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
穆予安挥了挥手“得得,你能不能别阴阳怪气地说话,不就是想威胁我嘛。可是,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现我从昊穹殿的这头走到那头,都不止一刻钟了。”
“你若是会功法,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你只要这个时限,过时后果自负,至于用什么办法,你就自己看吧。”
说完,宁凭渊就摇了起来,身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穆予安张牙舞爪地叫嚷着“你给我客气点好歹怜香惜玉一下呀,你这样是要被骂渣男的”
宁凭渊毫不留情地将他扔了出去,随后关上
了大门。
穆予安拍拍屁股爬起来,大骂道“你个死渣男我要揭发你丑陋的罪行冷酷无情,凶狠残暴,早晚要自食恶果的”
然而大门还是纹丝不动,他却听到不远处传来焦朋义的声音,忙收敛起来,低眉顺眼毕恭毕敬地往外走去。
焦朋义见到他,喊道“站住。”
穆予安停下脚步,乖顺地行礼“焦长老。”
“你和尊上你们做了什么事”焦朋义担忧地问,尤其是一想起昨日在殿外见到的情形,他那威武的尊上似乎在强迫这个女人,而女人还想反抗。
一想到这事,他就寝食难安,怎能强迫这样一个女子之前那么多美人,为何偏偏看中了这个
穆予安见他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娇嗔道“讨厌啦你看什么了啦”
焦朋义一张老脸顿时皱成一团,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给我好好说话,昨日,你与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我哎呀,我不想说”穆予安跺了跺脚,生气地嘟起了嘴,不悦地看向别处。
然而这幅模样在焦朋义看来,那就是欲说还休了。他深吸一口气,又问“那你昨晚是在哪里休息的”
穆予安想也不想地就回答“在尊上的床上啊,说到这个,我顺便提个建议,他那张床实在是硌得慌,你怎么也不给他准备张舒服柔软又温暖的被窝呢”
焦朋义大惊失色,实在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丫头片子爬床成功了甚至还敢在自己面前摆谱教育自己了
焦朋义心中郁结,两眼无神地抬头看天,摇头只叹息“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穆予安“”你个糟老头子干什么玩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