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就是需要炼体的用意需要意识控制身体,而不是被控制
晚上他点着蜡烛看那本心经,一会一个呵欠,最终只能了那个法子头悬梁锥刺股
这要是被他那些老师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他何德何能,竟然也有这么励精图治的一天
但是没办法啊,他感觉自己被逼上了梁山,如果不认真修炼的话,保不齐就真的成了个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头。
想到这,他忽然很好奇,像宁凭渊这种号称绝世大魔头的人,能完全控制住自己吗
他刚一低头,头上的绳子就拉扯着他,瞬间就清醒了,只好继续看着书。
翌日,他还没睡醒,就听见铃铛声响起。他伸手在床上到处摸索
了一下,才意识关掉“闹钟”。
下一秒,他就瞬间清醒了忙披上衣裳就往寝宫奔去。万幸昨晚睡得晚,连衣服妆容都没来得及卸下。
看来以后是都不用了这铃铛是要他年少青春的命啊
他刚一冲进寝宫,就听宁凭渊说“晚了。”
“嘤嘤嘤。”
“别给我玩这一套”宁凭渊拍了拍床榻,随后慵懒地摸了摸脖颈。
穆予安很有眼色,立马起来给他捶背“尊上的背真挺拔,一看就是挑起这座大山的脊梁之背啊”
“你闭嘴。”
穆予安噤声,两人沉默了一会,宁凭渊微微侧头,欲言又止。
“尊上,有何吩咐”
“还有呢继续说。”
穆予安黑人问号脸,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忙说道“尊上的脸也是绝美的,小人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那你用行动形容一下。”
“”穆予安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该如何解答,眨了眨眼,马上站到他面前。
随后微张着嘴,色眯眯地看着他,不消片刻,鼻子就缓缓流下一道鼻血,一脸痴汉样。
宁凭渊“”
“这样可以吗不行的话,我还可以控制一下流出两道来。”
“给我好好捶背”宁凭渊别过眼睛,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他的鼻血变得无影无踪。
“喳。”
许久,宁凭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张开双手,一动不动。
穆予安还以为他这是早晨起来,拥抱太阳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更像是
宁凭渊等了半晌,道“还不过来。”
穆予安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敌不过对方的眼神,咬咬牙,一下子就抱了上去。
宁凭渊面如寒冰“你在干吗”
穆予安马上就弹开,扭头不看他,双手捂着脸羞怯道“你也太主动了,就算你对我有意思,也得给我一个缓冲的机会呀,毕竟强扭的瓜”
“老子让你给我更衣”
穆予安一愣,尴尬地转身看着的这个都开始爆粗的魔头,眼睛翻到天上去,伸手往前胡乱摸,装作瞎子两眼无神道“我是谁我在哪”
“你马上就可以下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