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行行好,连我家老头子一起买了吧”那其中的一个婆子突然跪在头上,砰砰磕头。
“对对,求求您了,小公子,您菩萨心肠,买了我弟弟吧我弟弟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子利索,让他看门干活这些都可以的”剩下的一个婆子也啪的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嘿,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敢讨价还价了老爷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还敢提要求”王婆子双手叉腰,脸色铁青。她出来的奴隶,是出了名的老实听话,今儿个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拆她的招牌,没有动手打人,已经算是克制了。
“老爷,求求您们了,求求你们了”先前的婆子撕心裂肺地恳求,那老年的汉子那边,有一个干瘦老头,也缓缓跪下,沉默地一个接一个磕头。
“秦溯”沈玉昀心软,见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就这么一下一下跪在面前,心中酸涩,大概既觉得自己不是菩萨,就得了一个救不了千万个,可是眼睁睁看着他们祈求,又狠不下心肠。
“行”秦溯点头,对王婆道,“他们三个我都要了”他选择这两个婆子,就是看中在刚才沈玉昀和檀月相认时,两人既没有麻木不仁,冷漠无情的看着这一切,也没有眼神嫉妒,充满愤恨,而是实实在在的感动。她们心中还保留着人性的善良,这才是他选她们的理由。
“谢谢老爷,谢谢公子”三人不停磕头感谢,抱头痛哭。
“您还真是心地善良,以后定会好人有好报”王婆子惊讶地看着秦溯,她干这行,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沈玉昀会心软意料之中,但是这个汉子,一看就是面硬心冷之辈,居然这么容易就心软了,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秦溯给了钱,带着新买的人和沈玉昀一起出去,一路上沈玉昀面色悲戚,看得秦溯直皱眉。
“你放心,我们马上就带檀月去王大夫哪里看伤,一定不会让他脸上留疤的。”
“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他怎么会遭受这么大的折磨”沈玉昀拉着檀月,哽咽道,“是我害了你”
“公子,不是你的错,再说了,檀月能再见公子,就是去死也愿意,这么一点小伤算什么”檀月抹抹脸上的眼泪,拉着沈玉昀高兴道。
他是真的开心,他自幼无父无母,是侯府买了他,是公子给他吃给他穿,还把他当弟弟一样对待,他真心不觉得委屈,只觉得上天怎么待他那么好,居然还能再遇上公子,还能继续陪着公子。
几人急匆匆赶去保和堂,还未进去,药童就赶紧出来,拦住他们说道,“诶诶几位有事,今日保和堂不接诊。”
沈玉昀着急,上前道,“我们找王大夫有急事,能不能通融一下。”普通的赤脚大夫他担心医术不精,可是对面的保安堂和秦溯有些龌龊,只能来保和堂这边。
药童见他们神色焦急,身后还跟着几个披头散发,脏不拉几活像乞丐的人,一时有些拿不准。
“你进去告诉王大夫,就说下河村的秦溯有要事相求”秦溯上前,强硬地拉住药童的胳膊,道:“你家坐堂大夫欠我一个人情,还望通报一声。”
药童一听,打量了一眼,他确实听师兄们说过,有一个叫秦溯的猎户打了大虫,还将大虫卖给了他们没想到,这就是那个打大虫的猎户。
“你们等等。”药童转身进了内堂扣门。
“做什么,不是今日不接诊吗”王大夫对对面青年告罪,有些生气地回应。
药童也知师傅在接待贵客,可他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道,“是下河村的秦溯,好像他们同行中有个哥儿受伤了”
咣茶杯被重重地磕在桌上,青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吩咐道,“你出去看看严不严重。”他说完后,似乎有些懊恼,又故意不在多说。
王大夫惊诧,拿不准青年的意思,只好起身告退。他一离开,青年便摩挲着茶杯,垂头不语。一旁的侍卫默默上前,担忧道,“可要属下出去看看小公子”
“不用,大事要紧”青年想到自己的处境,身边的老鼠苍蝇,冷冷一笑,“我记得承恩侯府的新公子,很是怨恨他的养父养母这些年来的虐待,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好好敲打一番,也不妄本殿对他的追求”
作者有话要说啊,好冷啊,真的好冷啊我已经穿上自己的小棉袄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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