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嘛,总得有点年味儿,比如门联、年夜饭、爆竹何槐是相当讨厌爆竹的,因为以前他还是棵树的时候,那些何家小鬼们总是把爆竹挂他脆弱的枝桠上然后点燃,好几次把他给烧了
即使现在作为人的身份活了几十年也未能逃得这个阴影。
他这辈子就怕三个东西。
火、斧头、毛毛虫。
说到毛毛虫,何槐脸上一阵尴尬。
记得去年初春时,林梓不知道从哪里择了串槐树叶回来,槐叶打着卷,林梓把叶子攒平,露出里面的两条小白肉虫。
何槐双眼一黑,差点没被吓晕死过去。
偏偏林梓还兴致勃勃地说,“这是我在路边一棵野槐树上摘的,像小蚕一样,很可爱吧”
何槐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喊了声可爱,晚上就做了个噩梦,他梦到这些小虫子突然噌得比天还高,“嗷呜”一口将他这棵槐树苗嚼吧嚼吧给吞了下去。
醒来肯定林梓坐他旁边偷笑,一问才知道,自己在梦里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林梓说,“你刚刚喊救命呀,虫子要吃树了原来你怕虫子呀”
何槐一脸严肃地说,“只有是植物都怕虫子”
林梓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行吧,我知道了。”
他突然有个很好的主意。
本来嘛,他跟何槐都是男人,在攻受这方面应该是一人一半,多公平。
可是这一年多每次被压的都是自己
武力镇压打不过他,下药也没用,那家伙不是人,好言相劝或者凶他也无济于事,在自己福利方面,老妖怪寸步不让。
以至于他现在一次反攻都没有
现在终于被他逮到破绽了吧。
这天一大早,林梓爬起来,本来准备煮红糖荷包蛋的,奈何火加大了些,糖放多了些,成品成了红糖黏蛋
记得第一次跟何槐干这事儿时他就是煮的就是红糖蛋。
何槐说这东西补血,林梓应该多吃点。
林梓摸了摸自己红润的脸颊说自己不缺血呀。
何槐一本正经地说,一滴精,十滴血。
然后林梓差点把碗扣他头上了。
先前他这么对自己,自己也该怎么对他,林梓把一锅红中带黑
中间夹蛋的玩意儿盛起来,他还嗅了嗅,不知道为什么闻着还有点苦不过管他好不好吃,反正不是自己吃。
“吃吧。”
林梓把碗端他手上。
何槐狐疑地瞅了眼碗里的东西,心想你这家伙该不会想谋杀亲夫吧
“这是”
“红糖鸡蛋呀”
“我不太饿。”
“那你少吃点。”
没办法,何槐硬着头皮舔了一口焦糖。
苦的。
见他脸都挤一块儿了,林梓心里很是不好意思,便将碗又抢了下来,“不想吃就算了,咱们进入下一个环节。”
“啥”
何槐心想自己怕不是还在做梦,一抬眼就看到林梓在脱衣服。
那细腰,那白肉,那长腿,那翘臀
何槐捂住了自己鼻子。
这什么梦呀
福利这么好的
“好了,该你了。”林梓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转身直面何槐。
他唇角微微勾起,下巴微微抬起,眼睛微微眯起,肩膀微微挺起努力做出一副气势凌人,邪魅一笑的架势。
“我我我我”何槐看呆了,准备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然后享受福利。
然而林梓抓住了他的手。
他声音低沉,“别动,让我来。”
“喔好,好的”
是该直接把他衣服撕开呢还是一点点解开
记得第一次面前这个禽兽因为把持不住把他衣服下摆给撕了。
那这回自己也撕回去。
他拽着何槐的衣服使劲一撕没撕开,倒是他突然动手扯衣服把何槐勒了一下,“哎呦,你干嘛呢,流云扣不是在这里嘛。”
何槐挣扎着爬起来,几下子把自己外衫给脱了,他偷偷瞥了眼林梓,“那接下来”
方才丢了面子,现在可不能认输,林梓斩钉截铁地说,“让我脱。”
“好好好,你脱,话说回来,你要不把我外衫披着吧,现在天怪凉的”
眼福虽然不错,但他身子更重要。
林梓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默默把他外衫披自己身上。
他把手放何槐胸前,准备把他内衫给撕了。
他一用力,手给勒红了,质量超好的内衫依旧稳稳当当贴何槐身上。
何槐“”
他这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