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把磨磨头拿来当球踢,我也不可能真的丧心病狂到组一个“皇家本丸俱乐部”或者“鬼杀队fc”来享受快乐足球。
毕竟比赛很有可能会从有攻有守变成所有人都想当前锋在童磨头上抡一脚。
“我是在《日内瓦条约》存在的世界长大的,我接受的教育还有道德良知不允许我虐待俘虏。”我踩住童磨的头,让他别从砖头上滚下去,“我会让你死得很果断。”
童磨依旧在笑,仿佛一会儿要死的不是他一样:“真是太感谢乔斯达小姐的高风亮节了,虽说我也不太在意尊严这种东西,不过别人都很喜欢,那体面快速地死掉应该也不错。只是,在让我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之前,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我握住白山吉光的剑鞘,大拇指抵住剑柄,缓缓抽刃,“你以为我会问你什么?无惨的所在之处吗?”
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凿无疑地看见童磨七彩的虹膜变红了一秒。
鬼舞辻无惨,你慌了?
“不,不需要。因为无惨他会自己来找我。”
童磨盯着我的双眼,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浅了:“你有什么依仗?”
我将腰带上拴着的小香包拎起来,解开袋口,用手指轻轻捻起一撮花瓣,然后在瞬间变了脸色的童磨面前将花瓣优雅地撒开。
“你看,蓝石蒜花多好看啊。”我撒完一把,又掏了一把,“对了,石蒜有个别名还挺好听,叫什么来着……”
窝在我怀里的小白熊承太郎即使变小了也很有知识分子风范:“彼岸花。”
“对,没错,就是彼岸花,蓝色彼岸花。”
浅蓝色的长条形花瓣纷纷扬扬地散了一地。茨木童子捧着的鬼手狂躁地蠕动起来,而童磨表情也变得狰狞:“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个的?!”
“你好凶哦,怎么对人家一个女孩子摆出这种臭脸呢?”我撅起嘴,嗲嗲地问,“死到临头,不准备带着尊严走吗?”
系统:【香,别掐着嗓子说话,统统怕。】
我:滚。
“咕哒·乔斯达!”童磨的双眼彻底变成了红色,他的声音也变得扭曲奇怪起来,“我,我要杀了,杀了你——”
“是吗,那就看看究竟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了。”
我举起剑刃上跃动着金色波纹的白山吉光,重重向下一刺——
“不巧,我对自己的生存能力很有信心。总会有我给你愉快送走的那天的。顺便一提我会点唢呐,到时候给你吹一首《红莲华》和《好日子》的reix,喜庆又体面,隔壁涩泽龙彦都羡慕哭了!”
童磨的天灵盖给白山吉光捅了个对穿,在波纹的持续伤害下,被鬼舞辻无惨控制住的磨磨头嘶声尖叫:“我会让猗窝座和黑死牟来抓住你——杀死你——杀——杀死——”
“波纹,刀剑,太阳,彼岸花!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找出来吧,因为我知道你这家伙就是永远不会成功的傻逼!”
系统:【不要随随便便a海贼王!】
我:“其实我的名字是咕哒·罗杰!”
系统:【草,你起假名上瘾是吗?!】
我举起一脸懵逼的承太郎:“这是乔巴太郎,可爱吧?但是他能变成肌肉猛男哦!”
系统:【双厨都要狂怒啦!!!】
在我介绍三刀流的冲田索隆之前,童磨就在飞雪中崩裂殆尽,化为飞灰消失在世间了。
“真可惜。”我有点遗憾,“其实我想把他带回去让忍姐姐戳几刀的。”
不过,也没关系。
到时候把无惨抓住,让大家快乐地用波纹每天殴打他好了!
于是——上弦之二·童磨,杀灭!
确认此处没有敌人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双臂的酸痛。刚才举起楼梯的动作还是有些勉强,即使只是抱着又轻又软的小熊崽,我都感觉有些吃力。
承太郎感受到了我双臂的轻微颤抖,为了不再让我因为抱他而负担,他用小爪子轻轻扒住我的衣襟,像是爬树一样,笨拙地四爪并用向上,绒绒蹭蹭地爬上了我的肩头,很乖地趴了下来。
我用脸颊蹭蹭小白熊的脑袋瓜:“我们承太郎果然是个温柔的好孩子呢。”
小白熊崽崽的绒毛掩盖住了脸红:“呀卡吗洗!”
奶声奶气的“呀卡吗洗”完全没效果,甚至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我恳求道:“你再骂?”
承太郎:…………
小熊把头转过去,用圆球球的尾巴对着我。
这一战增员一名强力从者,也减员了四人。杏寿郎、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还有承太郎都变回了动物,其中,除了承太郎,其他三个还都没安装语音包。
日野聪,市来光弘,增田俊树……
嗯……日野聪的话,直接放缓存好的《银魂》就可以了,要挑神威出场的集数。两位付丧神就直接放游戏语音,都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的花街边缘出现了零星“隐”部队的成员。他们苦恼地看着几乎可以开始规划重建的街道,最后只能认命地帮忙开始清理现场。
看到能帮忙擦屁股的人来了之后,我的精神更加放松,甚至可以操心操心没发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