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门内出了奸细,必然免不去要从长老之间调查,门内的祥和怕是维持不住了。
……
趁着穆清在处理洞府的事还没踏进小楼,安唯一又在翻看原著。
自始至终没看到任何有关于容音洞府被破坏的情节,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安唯一捏捏耳垂,自己发现后又放下手,也不知怎么,最近她突然多出许多莫名其妙的小动作,总在无意间做出来。
穆清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安唯一蹲在椅子上,衣服袖子挽到上臂,领子也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脖颈,她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书,材质看起来很特别,时不时就摸一下耳垂,似乎很苦恼。
他认识的一个人,也经常会做这些小动作。
“安姑娘。”
“?!”
安唯一惊得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穆清,他依然戴着那副面具,看不清面容。
风从窗口吹进,安唯一的裙子下摆微微掀起,露出一双光溜溜的小腿。
安唯一不好意思地搓搓脚,蹦下椅子,抱拳鞠了一躬:“仙长!”
穆清把眼神移开:“不必如此,安姑娘收拾好仪容,我们到正厅谈事。”说完穆清头也不回地迈出门。
安唯一看看自己,的确是有些邋遢了,系好衣领,又顺了顺头发,跟着穆清来到一楼,外面的野草被烧干净后显得此地凄凉了许多。
“安姑娘坐吧。”
穆清手掌轻轻一挥,厚重的红木椅子便挪到安唯一身后。
安唯一坐下后咽咽口水,这么郑重其事,不会是发现玉石没什么用,要把她直接赶出去吧?
穆清见她这幅样子,首先打破静默:“不瞒安姑娘,这块玉石很像是我一位故人之物,只是她离龙北大陆甚远,看见此物我以为是我那位故人也来到此地。”
又是安唯一不知道的情节,书中的穆清从小父母双亡,被容音收为弟子,一直待在玄镜派,哪曾有过什么故人。
况且,那人也不可能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带着满心疑问,安唯一缓缓开口:“这玉石确实在我来的时候就有了,如果真是仙长故人之物,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把它摘下来。”
安唯一露出八颗牙齿的完美笑容看着穆清,先刷好感度,留个好印象。
穆清看向红木椅旁边被他设下的测谎符,并无无异动。
看来说的是真话,穆清也就直言:“我来正是想与安姑娘说此事,容音长老洞府被毁,门徒选拔也稍作延后,这期间我想安姑娘同我去一处地方,如果能摘下玉石,回来后安姑娘便可入玄镜派。”
还有这么好的事?
只是因为一块玉石,她就被穆清不问缘由不问出身留在身边?
所以书是梦境标记,玉石才是辛虞留给她的外挂?
“好!”安唯一答应下来,反正是梦,全是假的。
穆清让安唯一收拾行囊,并告诉她,他们此次出行会在那待上半个月,所以要早做准备。
安唯一应下,心里疑惑却不减,这看起来像是穆清早就有了计划。
她又安慰自己,只是梦,顺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