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绕受到惊吓:“你说什么?”
“你不是听见了吗?”池无砚闭着眼睛无力说。
实在不想重复,提一次就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而且这伤口还是刚新鲜出炉的。
这感觉真让人不爽。
姜绕一时不知该先爆粗口还是该呵斥他。
纠结的自己头大了。
“我就一晚上没看住你,你就给我闯祸!”
池无砚瘫着脸,一言不发。
这事儿是原主作下的。
可也是他后来居上促成的,犹记得被他扑倒,被迫翻身和他doi的男人。
池无砚耳根子发红,不愧是a中猛男,确实好腰力。
“快去买药,今天那个十八线开外的配角试镜我就给你推了。你回去好好消息,下次还有机会,顶着这身酒味儿去现场,只会拉低印象分。”
姜绕牙疼,真不知道他昨晚喝了多少酒,到现在身上还是浓烈酒味。
池无砚也不反驳,总不能告诉姜绕,他身上这股酒味是岳梵行的信息素吧?
大帝国的优质alpha里,谁的信息素是龙舌兰很好查,更别提岳梵行知名度有多广。
池无砚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就把昨夜当做一场梦。
药店很快到了。
车一停稳,池无砚就要开门下车。
姜绕阻止:“你好好待着,我去给你买。”
这也是预防万一,他现在是没红,保不定将来成为顶级流量。
这在药店买避孕药就成黑历史。
姜绕考虑得当,务必在他出道前就把人保护好,断绝一切被黑可能。
池无砚动容:“谢谢。”
姜绕颇感意外,回头看他一眼:“不客气。”
接着大步流星往药店走去。
车里就剩池无砚一人,他停着的腰微微放松,酸疼难耐。
更难耐的是有些地方控制不住的东西,出来太匆忙,他也没时间去浴室清理。
加上岳梵行是第一次,不懂得在这方面加以克制,弄得他行为颇为艰难。
池无砚祈祷快点吃上药,赶快回家洗澡。
太难受了。
他揉着眉心,脑海乱糟糟的,努力回想这本小说里的具体情节发展。
主角是岳梵行,因此多数时候主线都在对方身上,对于他这个小炮灰描写是不多的,也就在后期他靠孩子攀上岳梵行的时候,着墨偏多了些,可那是用来形成对比的。
那在和岳梵行在一起前,他在做什么?
想不起来。
算了。
池无砚打算结合实际发展在做未来计划。
既然下定决心远离岳梵行,他就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份,避免和人正面对上。
这么想着,姜绕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瓶水,和药一起递给他。
“一粒,别多吃。这玩意儿对omega不友好,吃了很可能未来一个月,你的抑制剂会失效,等到第二个月才能恢复正常。”
这个后果有点坏。
池无砚皱眉:“抑制剂失效,我会死吗?”
再次把车开上正道的姜绕对他的无知无力吐槽:“不会,就是没有alpha帮助,你会过得艰难点,熬过去就没事了。”
池无砚放心了。
按出一粒药丸仰头吞下。
苦涩又难以下咽。
他喝了几口水。
神情还是恹恹的。
姜绕把他送到家门口:“收拾收拾再睡一觉。”
池无砚答应了,目送姜绕走远,这才验证指纹进家门。
一进去就把鞋子甩掉,光着脚扶着腰,宛如八十岁老太太,步履蹒跚得往洗手间走去。
在洗手间里折腾了大概有一个小时。
池无砚裹着浴袍慢吞吞走出来,浑身无力的瘫在沙发上。
他没想明白自己怎么来到这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
就感觉挺荒谬。
说出来也没人信。
他摸出通讯器熟悉新东西,摸索到大半,精神不济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外面天黑了,他喉咙发痒,鼻子堵塞。
应当是要感冒了。
念头刚落下,偏头打了个喷嚏。
他揉着鼻子,叹了口气:“炮灰也不至于这么惨啊。”
他撑着沙发站起来,想去冰箱里翻出点东西做饭吃。
一整天没吃饭,换作神仙也受不了。
大概这就是炮灰的命吧。
他看着空空如也,哦不,偌大空间只剩两颗鸡蛋的冰箱默然。
再次感叹炮灰好惨。
他朋友写这个角色的时候就没给他安排点好东西吗?
想起来了,有顶尖信息素,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连带家庭背景都是最惨的那挂。
自幼父母双亡,靠姜绕爸妈,也就是他姑姑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