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舍得放开沈晨,却又强迫自己不能对沈晨做出更过分的事。沈晨背着他,不能理解他的纠结矛盾,自己就已经七上八下了。
那这到底是上还是不上啊?
既然都说了不喜欢自己了,那自己应该是安全的吧?
沈晨脑瓜子飞速运转,“聂总,要不我去叫酒店安排一些工具人进来?”按聂符这尺寸得超大号吧。沈晨心想。
“聂总,实不相瞒我还要替匡总找证据救他出局子呢,你要不就换个人吧……”
空间静默了片刻,“你从东西上找端倪不容易。”聂符终于矜持开了口,还是针对案件的,沈晨强忍着忽视臀后的热度,竖起耳朵听,“人,才是变数。”
理是这个理,可是,沈晨:“要想支清卓做人证不可能,他才是那个幕后黑手。”
沈晨隐约听见叹息声,随后是:“除了他,想想最受益的是谁。”
对啊!怎么就忘了这一茬!当初知情人肯定不止支清卓,还有刚好比安辰多出001个点的竞标者。
沈晨茅塞顿开,高兴地一跃而起——站在床边的沈晨:嗯?他竟然能挣脱聂符了!?
殊不知那是聂符废了老大的精神力松开的。
聂符扯了一角被子,遮住他的下半身,“作为今晚失礼的道歉,你可以用我的名义骗他们。”
沈晨目瞪口呆,难以置信这是聂符说出的话。
他们目前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但实际他们完完全全分开的两个组织。救匡杨出来是为了自己公司,如若真用聂符的名义去交涉,事后失去的是聂符的信誉。
为今晚买单,“聂符”这个名字给的轻而易举。
沈晨当然不愿意赔上合作伙伴的名誉,但用这个名字吓吓他们或许可以事半功倍。
“谢聂总,我立马去办!”有了方向,沈晨干劲满满。
沈晨:“那我就先走了,聂总你有任何需要联系我就是。”
是慌不择路也好,真有急事也好,深夜凌晨三点,沈晨一溜烟没人了。
偌大的总统房,聂符左手捏捏眉心,动作不甚自然。
这时,门铃骤响:“聂先生您好,我是酒店医护人员,刚才您的同事跟我们说您这需要包扎,特意来看看,请问有需要吗?”
聂符低垂着头,右手指尖汇聚了一颗血珠将要低落。
聂符嘴角轻笑,逃得倒挺快。
沈晨还没有那么傻,三点钟找人去谈判。他急忙赶着回家然后安然进入梦乡。
惊吓了一晚上可得好好休息。
他大大咧咧,把聂符那句不喜欢回忆好几遍最后欢欢喜喜睡大。
第二天一觉睡到十点多才醒。翻开手机,各是留言和未接来电,他挑几个重要的回,交代一些重要事项,然后打开电脑,搜索两年前那起竞标究竟谁夺了标。
眸中露出胜利的希冀,嘴角一扬,当下拿着手机联系他们公司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