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好像笑了一下,“你这怨谁呢?”
鼻音那么重,嗓子也哑了,一听就是感冒。
“怨我自己,找了个心里只有别人的保镖。”
元幼星话里带刺。
“烧糊涂啦?”莫淮北好笑,伸手摸了摸光洁的额头,的确挺热的。
“先把药吃了再睡,你发烧了。”
“不敢劳您大驾。”
“听话,先吃药。”某人音调不高,但是一板起脸来还挺威严的。
但是元幼星是在蜜罐里长大的,标准的大小姐不服管的脾气,不爽起来你让她往东她偏往西,专门对着干。
此刻已经蒙头又躺下了,一副偏不合作你能怎么办的态度。
可是她忘记了现在对面站的曾是特种兵的中队长兼教官,二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段位上。
“我再说一遍,起来吃药。”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摇了摇,在跟他拜拜。
莫淮北要气笑了,这是在跟谁别扭呢:“我数到三。”
“一”
“二”
被子呢?!
元幼星一惊,被子被人抽走了:“你干什么?!我冷啊!”
问题是她现在就像小鸡一样可怜,被人拎着后脖颈提了起来,对方还十分好心的给了她一个选择题。
“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喂?
元幼星想歪了,故事里喂都是嘴对嘴吧,莫淮北难道也想这样对她?
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把嘴巴捂上,说话都结巴了。
“我,我自己吃。”
看着小姑娘跟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惊一乍的,莫淮北好笑,这是想到哪儿去了,不过吃了药就好。
直到躺下后元幼星还在愤愤不平:“你快去找你的小和妹妹玩儿吧,别在我这里碍眼。”
“你什么意思?”莫淮北不解,为什么突然把他和褚小和编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