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修诚:“”
你才可爱,你全家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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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谷语带着范修诚回了剧组,刚到休息室又听了一耳朵八卦。
“常德的后台果然强啊,一夜约四个网红,锤成这个样子,居然还能被洗白,也不知道是粉丝傻还是常德的公关太厉害。”
“可不是,娱乐圈对男艺人的宽容度可不是一般的高,这次的事要是换个女艺人,分分钟被骂到退圈,想翻身都难。”
“要不说为什么大家都想找靠山嘛,有个靠山啥事都能被摆平。”
谷语听着周围的话,心情也挺复杂的,常德的公关团队把他夜会四名网红的事洗成了“商业会晤”,还找不少人出面为他澄清,说当时一屋子人,大家在聚会云云,接下来又找了常德的老婆开记者招待会,常德老婆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有人故意整自己的老公,完全是不想给自己以及肚子的孩子一条生路,两夫妻在记者面前抱头痛哭,网上的风向在水军的引导下,也就这么变了,网友们都相信了是有人爆假料在黑常德。
常德最终会不会洗白,谷语一点都不关心,她最关心的是,他重新回到剧组会不会继续寻找那个泼油的元凶。
带着这份忐忑,化完妆后的谷语牵着范修诚的手出了休息室,但让她意外的是,常德的牙齿在短短时间里已经补得跟从前没有一点差别,他的脸虽然阴郁,但竟然比以前更加配合易导的工作,该拍戏的时候拍戏,也不再作妖,更没提继续查之前磕断牙齿的事。
谷语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常德这会儿正处于风口浪尖上,网上的风向虽然变了,但这段时间肯定有很多人都盯着他,他再作妖,这几天的努力就当白费了,他的经纪人肯定告诫过他,让他低调,所以,即使他有心想报复害他的人,这会儿也不敢太大动作。
想清楚后,谷语算算自己和范修诚的戏份,如果不出意外,三天之内两人都会杀青,等到那个时候,即使常德知道是范修诚干的,也不能轻易做些什么了,谷语在心里一直祈祷,感觉杀青出剧组,离常德越远越好。
上午的时候,谷语拍了最后一场自缢的杀青戏后,就彻底杀青了,下午范修诚有两场戏,两场都是跟男女主的对手戏。
谷语就坐在场外看着范修诚演,这孩子不爱说话,导演把里面的台词都给他精简了,但并不影响角色的塑造。
导演助理站在谷语身边,也看向场上的范修诚,小声嘀咕道:“要不是知道里头有个小演员是小太子,我都要以为这个驸马的‘私生子’才是,他什么都不说,就是坐在那里,我居然有一种他睥睨天下的感觉,啧啧,我是傻了吧,一个小孩子而已!”
此时的拍摄背景是驸马私生子跟着驸马回了公主府,彤彤换下廉价的布衣,穿上锦衣华服,整个人气质上变了很多。
谷语听了他的话,没说话,但心里其实也有同样的感觉,有些人的威信不是通过台词来展示,而是整个人的状态以及眼神,江诚此时的样子就有这样的效果。
半晌后,一边的易导说道:“这孩子确实有演上位者的天赋。”
范修诚拍第二场戏的时候,谷语接到了贝安的电话。
“我今天来医院,你猜猜我看到谁了?”贝安砸电话对面激动地问谷语。
谷语一愣,“你生病了,怎么去医院了?”
十分想快速分享八卦的贝安特别无语,“你的关注点不应该是后半截问题吗?我今天只是来看个朋友,我没事,你快猜猜我看到谁了。”
谷语见她兴致高昂,随意猜了几个明星的名字,贝安忍不住说道:“算了算了,你太笨了,再给你一百年,你也猜不到是谁,我直接揭晓谜底了,我告诉你啊,我看到了谢茂才那个贱男了!”
提到倒胃口的名字,谷语一点兴致都没有,但还是问道:“他怎么了?”
难道是人太坏,老天在惩罚他,让他摔进粪坑里了?
贝安一边忍不住笑,一边说道:“我告诉你啊,谢茂才那个贱男变成太监了,我听说昨晚他回家的时候被两只野狗攻击,右手被咬断了,第三条腿被狗一口全咬了下来,啧啧,简直是活该!”
谷语甫一听说老天还真收拾了他,心里有几分“恶有恶报”的快意,但贝安下一句话就让她笑不出来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有个导演指名要你演一个现代剧,女二,我看了剧本,还不错,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你去看看。嗳,你说你是不是开始走好运了,不但有人主动找你拍戏,惹的你两个贱男都被惩罚了,你说是不是上天看你可怜,故意在帮你啊”
贝安的声音还在电话那头叽叽喳喳,谷语的目光却忍不住飘向正在拍戏的范修诚,有一个很大胆又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她脑子里盘旋